实在在的痛楚。那是由极致的欢愉与亲密后，留下的甜蜜又恼人的证据。私密处传来的清晰不适感，让她们在批阅文件、听取汇报时，都不得不分出一丝心神去对抗那种隐隐的胀痛和摩擦感。
偶尔，当办公室只剩下自己一人时，萧亚轩会忍不住微微蹙眉，调整一下坐姿，试图找到更舒适的角度，心中暗啐了廖奎一句“不知节制”，但脑海中闪过那两日昏沉间的炽热与交融，脸颊又不自觉地微微发烫。那种被彻底填满、引领着攀越巅峰的失控感，以及事后连清洗都需假手于人的慵懒无力，此刻回想起来，除了身体上的酸软，更有一种难以言喻的心悸与满足。
谢亦菲则更多是感到羞赧。她性格本就偏于内敛，即便与廖奎和萧亚轩早已亲密无间，但如此纵情后的“后遗症”如此明显地影响到日常工作，还是让她有些不好意思。每次有下属进来汇报工作，她都下意识地挺直背脊，维持着表面的镇定，生怕被人看出端倪。只有在无人时，她才会悄悄放松下来，感受着那无处不在的酸痛提醒着她不久前发生的一切，心里像是打翻了五味瓶，既有对那疯狂滋味的隐秘回味，也有对眼下这般窘境的无奈和一点点小小的抱怨。
午餐时间，两人极有默契地都没有去餐厅，而是让秘书将简餐送到了各自办公室。起身去配套的洗手间时，那几步路更是走得小心翼翼，姿态微妙。
直到傍晚下班，坐进返回湾仔唐楼的汽车里，靠在柔软的后座椅背上，两人才不约而同地暗暗松了口气。这一天，可谓是她们近年来在办公室里度过的最“安分守己”的一天。
回到唐楼，看到廖奎正神色如常地陪着孩子们在客厅玩耍，感受到她们回来时那略显“古怪”的走路姿势，他抬头望来，眼神中带着一丝了然和不易察觉的歉意与温柔。
萧亚轩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换来廖奎一个安抚的微笑。谢亦菲则微红着脸，避开了他的目光，径直走向沙发，几乎是“跌坐”了下去。
这甜蜜的负担，或许还需要一两天才能彻底缓解。但三人都明白，那两日的疯狂并非毫无意义，空间愈发稳固的联系与那充盈在四肢百骸、虽带来酸痛却也更加精纯的气感，便是最好的证明。只是这证明的方式，着实让人有些……难以启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