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惩,惩罚我?”
听着沉诚的话,白月璃不由心神一颤。
惩罚————呵,男女之间的惩罚,还能是什么?
她心头升起的感激和愧疚,荡然无存。
果然,这货说再多,做再多,也不过是伪装罢了————
归根到底,还是想让我————
可是,他想怎么惩罚我呢?
难不成,是想把我吊起来,然后————
白月璃的脑海中,不自觉浮现出自己被倒吊起来,被沉诚用鞭子鞭打的画面————
按说白月璃纯洁的象一张白纸,是不可能想到这些东西的。
但这些日子,她作为慕容雪的丫鬟,经常收拾她的桌子,也就看到了一些还未发表的手稿。
那些手稿上,就有关于惩罚的介绍————
瞬间,白月璃的心,就被屈辱和恐惧填满了,她不自觉加紧双腿,手放在胸口,戒备地看着沉诚:“你,你到底想做什么?”
“做什么,呵呵。”沉诚轻笑两声,靠近她耳边,吹了口气:“惩罚自然不能在人这么多的地方,我可没有让所有物被别人看见的脑瘫癖好。”
“今晚,来我房间。”
听到所有物三个字,白月璃的脸一下子便红了。
但她马上咬紧牙关,嗔怒道:“谁是你的所有物了————”
“别忘了,你可是喊我主人的。”沉诚又笑了笑。
“恩————”白月璃脸上屈辱更甚:“那,那只是一个契约。”
“唔————”
“总之,今晚来我房间。”沉诚继续说着,嘴唇几乎贴住了她而耳垂。
“我,我必须去吗?”白月璃声音都在发颤。
她仿佛已经看见了自己被不停惩罚到天亮的下作模样了。
沉诚却忽然拉开了距离:“恩,你当然也可以不来,随便你。”
“啊?”白月璃愣了下。
可以不去?
这不是命令?
他,他什么意思?
脑海中反复想象的屈辱片段,被瞬间打断,白月璃不由疑惑起来。
就在这时,她却发现身上的雷法停止了,身边的结界也消失了。
“怎么回事?他怎么不继续欺负我了,明明还有时间————”
身体忽然传来一阵空虚,白月璃愈发疑惑地看向沉诚。
却见他一直盯着门口,满脸柔情。
“他在看什么?”
白月璃循着他的目光看去,却见白月汐和慕容雪出现了。
“原来是这样吗————”
白月璃的心猛地揪了一下,露出苦笑。
怪不得不欺负我了,原来是他真正在乎的人来了啊————
呵,是啊,我算什么,我不过是他的玩物而已。
他喜欢的,一直都是慕容雪和妹妹。
白月璃深吸口气,压下心中那说不清道不明的委屈,用恢复了往日的模样。
“今晚你的房间,谁爱去谁去,反正本小姐不回去!哼,反正也不是命令,本小姐就是死,也不会送上门去让你惩罚!”
她在心中恶狠狠想着。
“啊?主人,你怎么也在这里呀!!!”
服侍着慕容雪的白月汐,却是眼神一亮,马上就想冲过去。
但身子却硬生生止住了。
她想起来,慕容雪就在身旁,作为月奴,她要懂得分寸。
于是,便故意后退半步,让慕容雪走在前面。
端木盈却是恶狠狠地盯着白月汐,牙都要咬碎了。
她愈发感觉,自己第一同房丫鬟的地位受到了挑战!
“无咎。”慕容雪也是美眸闪铄:“你怎么也在这?”
“恩,天狐一族出了些事,我来解决一下。”沉诚温柔说道。
“出事?是疫病吧?咳咳。”慕容雪身旁的婆婆干咳两声:“恩,改变了空气的浓度,小后生,你处理的倒算是得当。”
“这位是?”沉诚疑惑。
“奥,我给你介绍一下,这是我的师尊。”慕容雪引荐道:“婆婆,这是我的————嗯,道侣,沉诚。”
“你就是沉诚?”慕容婆婆立刻换上了一种即为挑剔的眼神,来回打量着沉诚。
“婆婆!”慕容雪连忙拉了拉她的骼膊。
“你慌什么!”慕容婆婆却是瞥她一眼,接着慈祥微笑,看向沉诚:“恩,你这小郎君倒是不错,一表人才的,这门亲事,我这个当师傅的准了!”
“婆婆!”慕容雪的脸一下子便红了:“你,你说什么呢!”
“嘿,你这小女娃,婆婆我挑剔也不是,不挑剔也不是,怎么,莫非你不想嫁?”慕容婆婆又瞪大眼睛。
“谁,谁说我不想嫁了!”慕容雪声音打颤:“我,我————”
“小娃娃,既然想,那就抓住机会,不要等错过了再后悔!”
慕容婆婆摇摇头,在她头顶轻轻一敲:“也好让婆婆我早点抱个重孙!”
“婆婆!”这下,慕容雪是真的顶不住了,满脸羞红,眼神都不敢看沉诚了o
沉诚也是对这慕容婆婆哭笑不得,一脸无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