帝全身,她连忙抬手捂住嘴巴。
可那电流却非往常电流可以比拟,她身体上的天道之殇,竟是以前所未有的速度被治愈了。
不仅如此,她体内这么多年来积攒着的污染,竟然也被净化!
这种洗涤身心的舒爽感,是从她从未感受过的。
只是几下魔雷的撞击,大虞女帝便再也忍不住,双眸上翻,脚趾蜷缩,象是小猫一样吐出舌头,轻哼了起来。
“陛下,你说什么,臣没听清。”沉诚握紧女帝玉足,朝着她脚心,大力灌入雷法。
“朕说,不,让你————停下!”大虞女帝从牙缝中集挤出声音。
“什么,不要停下?”沉诚点点头,继续朝脚心灌入雷法:“知道了!”
“你,你这狗男人————听话反着听是吧?”大虞女帝浑身都在发颤:“那,那你————继续————”
“什么,继续?好嘞。”沉诚点点头,继续灌入雷法。
“混,混帐!!!”
大虞女帝再控制不住,一声娇吟。
片刻后,整个金銮殿内就布满了牡丹花的花香。
大虞女帝平躺在地上,生无可恋地看着天花板,凤眸呆滞。
沉诚坐在她旁边,戳了戳她的肉腿:“陛下?你怎么了陛下?”
“滚。”
“得嘞。”
沉诚从善如流,快速离开房间。
“等,等等。”大虞女帝的声音却在他身后响起。
“陛下?”
“公孙家在业城苦心经营多年,朕觉得,那里一定还藏着些什么。”大虞女帝强撑着从地上坐起,扔来一张符纸:“你万事小心,若是真遇到什么,就引燃此符,朕随后便到。
嘶,竟然比以前还关心我了?
看样子,这软饭硬吃的招数,还是很有用的嘛!
沉诚想着,便躬身行礼告退。
待他的身影完全消失。
“呼————”
大虞女帝砰的一声躺在地上,回想着刚刚发生的事情,冰山脸上荡起无法褪去的绯云。
“可恶的狗男人,朕才刚刚找到拿捏他的手段,他就又掏出了更强的雷法。”
“朕怎么总是在他面前吃瘪?”
“不行,下一次,朕一定要想办法,让他乖乖低头!”
“不过,刚刚的雷法,还真是挺舒服的,朕身上的伤,竟然一下子好了这么多————”
“这样的话,用不了多久,朕就可以恢复全盛期了。”
想了想,大虞女帝又自嘲地笑了笑:“这狗男人————”
另一边,沉诚眨了眨眼,回到了现实之中。
将女帝给的符纸拿出来又看了两眼,他才收敛心神,往天狐一族的族地中走去。
他可没忘记,自己是感觉到这里有根源的侵蚀,才来查看的。
“女帝说的没错,业城是公孙家的老巢,他们肯定还在这里藏了些什么。这侵蚀,会和他们有关吗?”
这么想着,沉诚迈步走入。
与此同时,天狐一族族地。
白月璃裹着一件厚厚的长袍,抱着胸,小心翼翼地走着。
她里面穿着沉诚给她的丁字裤。
这种只有一条绳子的小衣她从未穿过,走起路来,只觉得凉飕飕的,浑身不自在。
——
于是把自己里里外外裹了好几层,才算是好了一些。
“族长,这大夏天的,你穿这么多不热吗?”一个女狐妖看着她,疑惑道。
“不热。”白月璃面无表情看她一眼,冷声道:“族地建设怎么样了?”
“回族长的话,已经快要完工了,估摸着也就这两天。”女狐妖躬敬道:“啊,没想到我们竟然能拥有一块自己的土地,这一切都多亏了族长您的英明指导啊!”
我的功劳吗?
呵,这一切,不都是沉诚的功劳?
白月璃自嘲一笑:“对了,银花婆婆呢?”
“在医馆呢,说是昨天守卫业城的几个族人,伤势又重了。”狐妖说着,耳朵耷拉了下来。
“好,我知道了。”白月璃点点头,朝医馆走去。
一路上,狐妖们见到她之后,变会自发停下手上的动作,对她躬敬行礼。
这也使得白月璃心中的惭愧,越来越重。
她其实根本就没做什么,大家能够有安身之所,全是仰仗着沉诚罢了。
在这惭愧之外,白月璃还感受到一股强烈的羞耻。
如果,这些恭躬敬敬的族人们,知道她衣服里面,穿着一件下作至极的小衣————
如果他们知道,这一切,都是沉诚的命令————
“呼。”
强忍着那种羞耻,白月璃走进了医馆。
刚一进门,就见一个郎中,正对着银狐婆婆摇着头,唉声叹气:“哎,婆婆,抱歉,我————尽力了。”
“没关系,没关系,李神医,这是您的诊费。”银花婆婆点点头,递过去一张一百两的银票。
李神医接过银票,想了想,又叹气道:“婆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