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真的只是趴在妹妹身上吗?他会不会还想着,让我和妹妹一起吃——”
砰!
白月璃正想着,身后传来一声脆响。
房间中的最后一扇门,也关上了。
终于要来了吗?
白月璃心神一颤,双手不自觉抱住自己,瑟瑟发抖。
仰头看向天花板,屈辱地闭上眼睛,两行热泪缓缓流出。
“父皇,母后,是女儿不孝,为了大义,为了复国,只能以身饲魔——”
“对不起,是我愧对天狐一族。”
“是我愧对列祖列宗!”
“你叽里咕噜说什么呢。”
沉诚听得云里雾里一巴掌抽到她的屁股上。
白月璃差点被他扇飞在地,捂着屁股,屈辱万分地扭过头:“你,你干嘛!”
这一下扇的她屁屁都快肿了!
狐狸都要疼死了!
“啊,对不起,忘了,你只有四品,承受不住。”
沉诚看了看自己手掌,阳光一笑。
最近打的都是比自己强的人,忘了收力。
故意的,这货绝对是故意的,不仅仅要霸占我的肉体,还要羞辱我的狐格,呜呜呜——白月璃更屈辱了。
呼,呼,这都是为了我的国家,这都是为了我的族人——她在心中呐喊着,一咬牙,解开扣子:“请,请沉国公抓紧时间,做你爱做的事情吧!”
说罢,便往地上一躺,别过脑袋,动也不动了。
只是小心脏,在扑通,扑通跳个不停。
就这样。
一分钟,两分钟,三分钟过去了。
想象中自己大特的画面并没有发生,白月璃疑惑地睁开眼睛,却见沉诚正莫明其妙地看着自己。
“我说,你干啥呢,像死猪一样躺在我家地上?”
“啊?死,死猪?”白月璃睁大眼睛。
“还有——”沉诚皱起眉头:“你知不知道你的衣服很脏?我这可是上好的云锦地毯!”
“???”
白月璃的头顶浮现出三个大大的问号。
他,他不仅说我是死猪,还,还嫌弃我脏?
白月璃忽然感觉莫名的荒谬。
她攥紧拳头,面颊因为愤怒而涨红:“不,不是你针对我——”
“我想对你什么?”沉诚无语皱眉:“我只是想问问你,当初你袭击我的时候,那块上古妖血,是谁给你的。”
“啊?”白月璃愣住:“就,就这?那,那你为什么要关门?”
“这么重要的事情,当然要关门了,大开着门难道要让人偷听?”
沉诚没好气看她一眼:“倒是你,在这又是告慰列祖列宗,又是脱衣服流眼泪的,你想干嘛?”
“我——”
白月璃一时语塞,话都说不清楚。
总不能说,自己是想献身吧?
不对,不对,自己什么时候想献身了!
忽然间,白月璃脸上的涨红又浓郁了几分,不过这次却不是因为愤怒,而是因为局促。
她抬头看向沉诚,却见他正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当即什么都明白了,咬紧牙关。
该死的,这家伙绝对是在戏弄我!
太恶劣了!
“好了,把你衣服穿好,另外,别忘了清洗地毯。”沉诚摆摆手。
“——”白月璃强忍心中愤怒,站起身来。
此刻,她是一分钟都不想再待在这里,直接说道:“那个给我上古妖血的,是一个带着饕餮面具,穿着灰袍的人。”
果然是他——沉诚心头一颤:“你是怎么连络上他的?”
“是他自己来找的我。”白月璃说道:“也是他,告诉了我慕容雪的行动轨迹,帮我制定了袭击的计划。”
“果然是这样啊——”沉诚摇摇头。
是啊,当初他就奇怪,堂堂郡主,身边无数高手,是怎么被调走的?
她的行动路线,又是怎么被白月璃知道的。
如今看来,很多事情,都有了解释。
“呵呵。”白月璃冷笑一声:“怎么,过了这么久,终于还是要为慕容雪出头了?”
“我告诉你,我白月璃一人做事一人当,你若想报仇,杀了我便是,不必冠冕堂皇!”
“只是,希望你不要迁怒我的族人——”
“就凭你现在的态度,我若真有杀心,足够让你十族消消乐了。”沉诚瞥她一眼。
“呜。”白月璃当即语塞,说不出话来。
沉诚却端着下巴,继续分析。
难道,这饕餮面具人,真的是雪儿的父亲?
只有他,才能够轻轻松松调走雪儿身边的高手。
只有他,才能轻松把情报传达给白月璃。
而且,如果他想制造上古妖血的话,手头也有很多的“原材料”。
难道,真的是他?
不,不一定,这些都只是推测,没有实质性的证据,而且还有一些事情没有搞清楚。
沉诚想到了七号,八号等面具人。
这些人已经被他收服,跟着一起回了业城,现在就安置在国公府的地下实验室内。
这些面具人的身体,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