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无咎——”
慕容雪羞涩地看着沉诚,微微拉开长袍。
一身连体的渔网丝,便出现在沉诚眼前。
如此大胆的行为,哪怕是白莲烧花,也感到无比紧张。
沉诚也没想到,这朵白莲花竟然能够做出如此刺激的事情,当即歪嘴一笑:“郡主大人,你好烧哦。”
“呜——”慕容雪的脸一下子变得滚烫,绯红色蔓延到耳根:“只,只对你一个人烧——”
“是吗?”沉诚笑了笑,把马车的帘子拉紧。
这马车本就是特制的秘宝,里面放置了大量的防窥探阵法,自然也不用担心宽探。
沉诚一把将慕容雪搂住,拽到面前,低头亲了上去。
“放心,他们看不到,也听不见。”沉诚在她嘴角轻轻亲吻。
“可,可是——”慕容雪嘴唇紧抿,脸上荡漾着屈辱的绯云。
“呜——”慕容雪嘤咛一声,闭上眼睛。
这么多百姓在外面,若是他们知道,他们眼中纯洁无暇的大虞郡主,只可远见的端庄白莲,正在马车上,做着如此苟且之事——
慕容雪啊慕容雪,你简直是这世上最最下作的女人。
一股背德的感觉直冲脑海,慕容雪一只手搂着沉诚的脖子,另一只手捂住自己的嘴巴,脚趾不断蜷缩起来——
“奇了怪了——”
后面的马车上,白慕夕疑惑眨眼:“怎么沉诚的马车一直在兜圈子,我们不是要回府吗?”
“嘿嘿。”南宫晴却笑了起来,一脸母亲看女儿的模样,看着她:“哎,孩子,你还小,还不懂。”
“我还小?”白慕夕皱起眉头。
“是啊。”南宫晴老神在在说着:“等你到我这个年纪,就什么都明白了一一哎哎哎,疼疼疼!”
她话说到一半,就被白龙女帝揪住了耳朵。
“给朕好好讲讲,这是怎么一回事!”
“好好好,我说我说,真是的。”南宫晴嘟囔一声,趴在白龙女帝耳边轻声耳语。
白龙女帝刚开始还面无表情,听着听着脸蛋一下子便红了:“这,这这这——在马车上?这,这也太——”
“下作?赢荡?”南宫晴挑挑眉毛,似笑非笑:“愚蠢的小白龙啊,你看你是一点都不懂哦。”
“论实力,一百个雪儿姐也不是你的对手,但论把握无咎哥哥的心,你连我比不上!”
“啧啧啧,差得远,还差得远!”
“原来是这样的吗——”白龙女帝大为震撼,心中对慕容雪的敬佩和忌惮又多了几分:“不愧是祖师爷啊。”
“是啊!雪儿姐可是浑号辣手毒莲花的可怕存在,你啊,要多跟她学着点,和道吗?”
南宫晴哼哼唧唧的。
近一个时辰之后。
慕容雪的马车,才停靠到了国公府。
车上,白莲烧花双眸上翻。
那张端庄至极的脸上,挂满了满足的傻笑。
—
“收拾一下吧,我们回去了。”
沉诚在一旁穿戴整齐。
“恩——
慕容雪点点头,有些吃力地爬起,接着走到沉诚背后,搂住他:“无咎,为十么,不——”
沉诚拍拍她的手,柔声摇头:“如此草率怎能行?
“我又不在乎这些。”慕容雪嘟囔两声:“只要是你,便够了。”
“那可不行,不过我也准备找你父亲提亲了。”沉诚转头看向她,帮她把衣报穿好。
雪儿对自己情谊深重,自己当然要给她一个名分。
只是——
沉诚又不自觉想起了婠馆。
答应妖女的婚礼,也绝对不能忘记。
等休整完之后,就去接她回家。
“恩?”
正想着,慕容雪突然皱了皱鼻子,在他身上嗅了起来:“这味道——”
坏了,她不是闻到白慕夕的胭脂味了吧,不应该啊,我拿橙子皮擦过了——
沉诚面不改色:“怎么了雪儿?”
“这味道,怎么——”慕容雪闻着闻着,忽然拉住沉诚的手,看向他的手皆。
那上方,正有一个黑色的长剑印记,庄严神秘。
“怎么了,这剑印,你不是看了很多次吗?”沉诚疑惑。
他身上的剑印,和仙子们身上的剑鞘印记,都是互相看过很多次的。
“不对,这种感觉和以前——不太一样。”慕容雪摇摇头,不自觉伸出舌尖在沉诚手背上,轻轻一舔。
下一瞬,那剑印上,竟然流淌出了黑色的光芒。
沉诚的根源灵气,也从印记中渗了出来。
那灵气,似乎对慕容雪有着极强的吸引力,让她死死握住沉诚的手,贪婪地及收起来。
咕嘟,咕嘟,咕嘟。
“雪儿?你怎么了?”
沉诚发觉了不对劲,呼唤着她。
可是,她却象失去了神志一般,没有要停下的意思。
沉诚伸手去碰她,可手指刚刚碰到她的皮肤,就眼神一颤:“好烫。”
下一瞬,慕容雪肩膀上的剑鞘印记,也绽放出黑色的光芒。
而沉诚也感受到,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