监天司。
柳灵儿的工作室外。
二师兄正一手插兜,一手捂眼,摆着属于他的专属姿势。
“”沉诚无语,到他旁边:“前辈,您说有南海佛国的消息,要告诉我?”
“没错。”二师兄傲然一笑:
“本座此次前往南海佛国探查情报,查到了一件大事。”
“圣寺瓦刺寺,及其周遭五县,在一夜之间化为平地。”
“五县百姓与佛僧皆消失不见,活不见,死不见尸。”
“五县和圣寺都消失了?”
沉诚皱起眉头。
这些日子,他为了对付南海佛僧,也搜集了不少情报。
南海佛国的统治者,为十大圣僧。
而他们居住的地方,便是十大圣寺。
每个圣寺,都管辖着周遭五县。
听二师兄的意思,是南海佛国十分之一的土地与人口,都莫名消失了。
“那圣寺里的圣僧呢,也消失了?”沉诚又问道。
“恩,那座佛寺里住着的,是二品圣僧苦海。”二师兄解释道:
“据说他只差一步,便能步入一品,是下一任十僧之首的候选者。“
“但如今,也消失不见了。”
“苦海——苦海无涯,回头是岸,倒是直接的法号。”沉诚端着下巴。
“本座听说你要调查南海佛僧,便把此事告知于你。”二师兄接着说道:
“但能不能帮上什么忙,本座就不知道了。”
“多谢前辈。”沉诚躬身作揖。
“好了,那就先这样,本座还得去调查月煌宗圣女的事情,就先这样。”
二师兄点点头,便化作一缕青烟,直接在原地消失。
“来无影,去无踪,不说脑袋,这二师兄的实力确实强劲。”
“月煌宗的圣女——算了,这事和我估计没什么关系。”
沉诚想了想,重新推开门,进房间。
刚一进屋,被锁链捆绑着的柳灵儿,就一脸屈辱地看向他:“你,你帮我解开吧——”
“帮你解开没问题,但你可不准再自杀了。”
“不会了——”柳灵儿偏过头。
沉诚这才把她身上的绳索解开。
只是解的时候,手指难免会蹭到她的肌肤。
柳灵儿面红耳赤,微微颤斗,根本不敢看他,在心中一直默念“不行不行,他是雨姨的男人,他是雨姨的男人!“
“好了,我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沉诚把绳索收回:“恩,灵儿姑娘,以后,你要不要来我侯府做事?“
他是希望柳灵儿,能去侯府,成为他的专属炼器师。
毕竟今后要炼器的时候多了,总不能次次都往监天司里跑吧?
可这话传到柳灵儿耳朵里,那就是另一层意思了。
去侯府做事?
我一个监天司的术士,为何要去你侯府做事?
等等,难道说,他刚刚把传承给我,就是为了把我带去侯府?
他想干什么!
“难不成,是想要把我——”
柳灵儿推了推眼镜,眼神中满是慌张。
早就听闻京中权贵,喜姐妹双花,玩什么一龙二凤。
再联想到平安侯画出来的那些小衣,罗袜—
难不成这平安侯,比他们还过火,想同时收了她和雨姨,也玩一龙二凤?
这怎么可以!
柳灵儿当即推推眼镜:“我,我能拒绝吗?”
“呵,拒绝?”
沉诚还没说话,白月汐就冷笑一声。
她早就看这柳灵儿不顺眼了,凭什么你能被主人抽屁股,而我月奴不行?
当即借题发挥:
“你刚刚才拿了我主人的宝物,现在就想拒绝,柳姑娘,你莫非是只想要好处,不想尽义务的白眼狼?”
“啊?”柳灵儿神情一颤,局促地扶着眼镜,被她顶撞的说不上话来。
确实,炼器术的规则就是等价交换。
自己拿了恩惠,自然是要付出代价,可是,可是这—
“月奴,别这么和灵儿说话。”沉诚不满地瞪了白月汐一眼:“以后进了沉府,都是一家人。”
“哼。”白月汐哼唧一声,别过脑袋。
柳灵儿在一旁听着,却颤斗的更厉害了。
他喊那只狐妖叫什么?月奴?
这是正经称呼吗?
正经人会这么叫自己的侍女吗?
还有,进了沉府,都是一家人—可恶,他,他到底想干什么?
柳灵儿当即回忆起,刚刚自己和白月汐一起卡在柜子里,叠在一起的画面。
难道说,他,他是——
他是有了月奴还不够,还想再要一个灵奴吗?!?
“不,不行,不行!”
她连忙抱住脑袋:“沉,沉公子,你,你已经有雨姨了!我,我—”
“雨姨?奥,差点忘了,你和国师还有这层关系。”沉诚了然道:
“那你来我府上,岂不是更好?”
“啊?岂,岂不是更好?”柳灵儿喉咙动了动。
脑海之中,原本只是白月汐跌在她身上,现在,却变成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