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一声,让她继续说下去。
沉诚也很好奇,自己刚收的这个女仆,会有什么毒计,当即竖起耳朵。
“圣后。沉无咎既然愿意为了百姓,朝司空的儿子挥剑,就说明高官厚禄对他而言如粪土,寻常方法只能得到他的人,得不到他的心。”
上官宁说着,缓缓从怀中掏出一本小册子,大声道:
“臣近日得来一本奇书,名为《白莲花与捕快二三事》,上面详细记载了要怎么俘获男人的心。”
“正所谓男人至死是少年,只要一息尚存,必有留连花丛之意。”
“灵牛可累,灵田不坏,只要舍得本钱,让他食髓知味,保证他站都站不稳,只能对圣后言听计从!”
圣后:???
李宓:!!!
沉诚:
三个不同的人,都同时呆住了。
尤其是圣后,此刻趴在沉诚身上,想死的心都有了。
这上官宁在说些什么鬼东西!
什么食髓知味,灵田不坏,怎么在你嘴里,本宫跟个表子一样—·
她当即看向沉诚,屈辱地不停摇头。
意思是,你别瞎想,这是她瞎说的。
沉诚也露出杳然于心的表情,意思是“我懂,我懂。”
“圣后在上,我说的不对吗?”上官宁拿着手中的小册子,歪了歪脑袋。
她又没接触过男人,平日在宫中,地位也太高,其馀女官说悄悄话,都不会带着她。
所以,她对男人的理解都是靠想象。
前些日子,得到这本《白莲花与小捕快二三事》简直惊为天人,立马将其奉为玉帛。
她要是知道这玩意儿,是大虞第一闷烧美人写出来的,也不知道该是何表情。
李宓看着上官宁,想说点什么,却什么都说不出来,半响之后,开口道:
“哎嘿,上官尚宫,您真幽默——””
“出去!”李倚天这会也缓了过来。
“啊?”
“我让你们两个给我滚出去!今天都不准进来!”
“圣后,沉大人的事—”
“滚!”
说着,一股庞大的灵气就自幕帘中爆发,李宓和上官宁两个人就都被弹飞了出去。
二人一前一后落在宫外,若叠罗汉一样,叠在一起。
李宓从上官宁身上爬起,揉了揉屁股:“抱歉啊,上官尚宫,让您陪我吃苦头了——
“无妨。”上官宁摇摇头,眼神中却闪过一抹疑惑。
刚刚幕帘一闪,她似乎看见圣后正不着寸缕的趴在沉诚的身上”
“恩,这种事情怎么可能发生,应该是我的错觉,对——””
永安宫内。
李倚天已经恢复了力量。
她想都没想,直接从沉诚身上跳起,接着用灵气裹住他,把他从床上扔了出去。
光仍还不解气,还象是放风筝一样,把他挂在天上,当流星锤甩。
“我让你轻薄本宫!”
“哎呀,圣后,臣错了,臣错了!”
“我让你得罪本宫!啊!还得不得罪?”
“臣失言,臣失言!”
“还偷听本宫收服你的计划!你该死!”
“臣该死!哎不对,臣没偷听啊!”
沉诚大喊两声,却能感觉到圣后出手的克制,当即配合她求饶。
就当是哄女朋友开心了男人耍宝犯贱,女人嗔怒吃人,本就是日常的一部分就这样,圣后舞枪弄棒了一会儿之后,气也消了,把他扔到了地上。
这才怒气冲冲的从柜子里掏出衣服,裹在自己身上。
从遇见沉诚开始,她已经有两件天阶法袍坏掉了。
第一件是因为他的神通。
第二件则是因为那业火。
“这业障难道是老天派来折磨本宫的吗?本宫难道就该被他欺负?”
这么想着,李倚天裹在长袍里的丰盈曲线,都在微微颤斗。
可不知怎的,她却感觉有一丝无法言明的兴奋。
“业障,都是业障本宫在这宫里太久,实在太无聊了啊”
她在心中叹息一声。
“咳咳,圣后,您刚刚的故事,还没讲完呢。”沉诚见她气消了,连忙转移话题。
“故事,呵,你倒是对二十年前的事情很上心。”
那必须啊,我要再弄不清楚,可就要不明不白的被玩死了—沉诚义正言辞:
“圣后,那群混帐用邪龙屠我大虞百姓,若不是微臣沾了圣后恩泽,运气爆棚,提前撞破他们计划,现在的长乐县已是生灵涂炭。”
“可贼人的计划却并没有停下,他们一天不死,臣之心,一天不安。”
“你倒是赤诚—”李倚天点点头,不过就是太过油腔滑调:“邪龙一案,明明是陛下的功劳,与本宫有何关系?”
“陛下就是不出手,圣后也会出手,依臣看,是陛下抢了圣后的功劳。”
李倚天燮眉:“就算如此,首功也是你的,怎么一—”
“臣已经是圣后的人了,臣的功劳,自然就是圣后的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