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得被我牵着鼻子走,更何况一个沉诚,哈哈哈!
””
“不行—”蒙面人却皱起眉头:“沉诚不是一般人,最近屡破奇案,我得去看着他。”
“你过于谨慎了。”老七摊摊手:“但谁让你是雇主呢,我老七就陪你走一趟。”
“就让你看看,这沉诚被我老七要的团团转,哈哈哈哈!”
另一边,
沉诚来到宅子门前,翻身下马。
正和两个捕快吹牛打屁的宋亭宋捕头,一眼就看到了他,眼前一亮,直接一个滑跪滑到他面前,谄媚一笑:
“无咎兄弟,你来了!老哥上次给你说的,要拜你为师的事情,你考虑的怎么样了?”
“额—”沉诚嘴角抽搐。
上次罗刹案之后,这货听说国师要收自己为徒,就吵着闹着要拜自己为师,说什么这样就是国师的徒孙了。
“宋大哥你先起来,我倒确实有件事要和你商量。”沉诚把他拽起。
“啥事?”宋亭搓搓手,拍拍胸脯:“可是要帮忙?只要你无咎一声令下,我们这些弟兄们,随你吩咐!”
“那必须的!”
“可不嘛!”
另外两个捕快,也跟着说道。
“行,不过这里人多眼杂,你们何时忙完?”沉诚问道。
“那就不知道了,毕竟是凶杀案。”宋亭用大拇指指了指院子:“说是漕运码头的督漕御史许露,昨日休沐回家,结果夜里死了。”
督漕御史,乃是官家码头上的官吏,平日里负责轻点货物,工作不算忙,但油水不小,是个肥差。
“这事反正我们也没资格查,也就在这里维护下治安,至于案子,大理寺的人正在里面忙活着呢。”
“大理寺?”沉诚探出脑袋,看向院子。
果不其然,见头戴冠,腰佩银鱼符,身穿黑红相间官服的大理寺官员们,正在探查案情。
其中有一位女子,身材高挑曼妙,看身高估摸着得有一米八以上,一对儿玉腿笔直修长,是个穿黑丝的好苗子。
再往上看,胸前鼓胀胀的,似乎是裹了束胸。
留看齐肩短发,额前一缕刘海盖住左眼,面容上佳,比之慕容雪南宫晴也不多让,
气质却相当干练。
那种斜刘海的短发,沉诚没怎么在大虞见过,当即多看了两眼。
“奥,那是李宓李少卿。”见沉诚一直盯着人看,宋亭贼眉鼠眼地说道:
“听说是宰相李大人的女儿,也是大理寺神捕之一呢。”
“李宓,李少卿等等,大理寺少卿,那岂不是我的同僚?”
沉诚眨眨眼。
大理寺的官职构成,是一个大理寺卿,搭配三个大理寺少卿,下面才是寺丞,寺尉等等官员。
刚刚走之前,新收的奴婢上官宁告诉他,在他之前,大理寺已经有三个少卿了,他是特例,第四个。
这三人中,一个是宰相李相之女,一个是司空公孙剑之子,还有一个不重要。
不过现在,圣后放权给他,他总领镇国神剑一案,别说两个少卿了,就是大理寺卿,
也得听他的。
“腐败,真是腐败啊—”
沉诚叹息一声,却见一个长相清秀的男子从屋子中走出,身旁官员,还压着一个美妇人与一个青年。
“公孙少卿,案情如何?”李宓看向清秀男子。
“已经查的差不多了。”公孙康冷笑两声:“昨晚上门窗紧锁,没有外人出入的痕迹,许露被开山刀劈中脖子,一刀毙命。”
“从许氏的衣柜里面,翻出了凶器和满是血迹的衣物,证据确凿。”
“应是许氏与她儿子一起,杀害了许露。”
“大人,大人,草民冤枉啊!”许夫人却不断哀豪挣扎着:“草民与夫君恩爱十馀载,怎么可能会杀他呢?”
“开山刀。”李宓皱起眉头:“公孙少卿,开山刀起码四十斤重,许氏一个弱女子,
怎么可能挥的动?此案是不是还有蹊跷?我以为应当一—”
“李大人。”公孙康却不悦地抿起嘴,拉高音量:“此案归我公孙康调查,您只是路过旁听,就不要掺和了。”
“本官还不至于要李大人教导,如何查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