成了最鲜明、最荒诞的对比。
狭小的空间里,挤着三个浑身汗臭的壮汉,空气中弥漫着一股令人作呕的、汗液与体垢混合发酵的酸臭味。
“妈的,这鬼地方真是没法住了!”一个名叫杨伟的精瘦男人,疯狂地用手扇着风。
“要是有个女人就好了,就算不漂亮,至少也能让哥们泻泻火。”
“可不是嘛,白天那个西十多岁的娘们,你们怎么没上?虽然老了点,但关了灯不都一样?”
“操,你他妈口味真重!”
吴霸天听着手下这些粗鄙不堪的污言秽语,胸中的烦躁与妒火,如同野草般疯长。
想他吴霸天,在末日降临之前,何等的风光无限?
现在,却只能跟几条臭狗挤在这铁皮罐头里!
“霸天哥,你说那凌清雪,怎么就跟了那个叫秦欢的”旁边一个小弟又一次不合时宜地开口。
“妈的!”
吴霸天一脚踹在他屁股上,满脸都是暴虐的不屑。
“一个不知道从哪个犄角旮旯里冒出来的杂种,也配拥有凌清雪那种极品?”
他虽然想不通,但这并不妨碍他狠狠地贬低那个让他妒火中烧的男人。
“等着瞧吧。”
吴霸天冷笑一声,眼神阴狠如毒蛇。
“那个贱人,现在估计正被那个穷逼按在地上啃发霉的面包呢!”
“她早晚会哭着回来求老子!”
“在这个狗娘养的末世,长得帅有什么用?能打有什么用?”
他拿起那盒被自己擦得锃亮的军用罐头,高高举起,像是在炫耀自己的王权。
“只有物资,才是王道!”
“老子有肉吃!那个叫秦欢的杂种,他有吗?他配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