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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为什么要告诉我们这些？”玉珩问。
“因为我认不出那个信号的灵力印记。”守护兽声音低沉，“它不属于任何已知弟子，也不像邪修。但它用了正确的暗语，且频率精准。”
凌颜深吸一口气，擦去嘴角血迹：“你是说，有人冒充宗门弟子，进入了不该进的地方？”
“也许。”守护兽缓缓点头，“也许不是冒充。也许……是你们以为已经死去的人回来了。”
空气一下子安静下来。
风挽月下意识抓紧了凌颜的手臂。玉珩眼神一凛，手按剑柄更紧。
凌颜却笑了：“不管是谁，既然敢走这条路，就得做好面对我们的准备。”
她扶着玉佩慢慢站直，尽管双腿还在发抖，声音却坚定：“带我们去第三条通道入口。”
守护兽沉默几息，终于开口：“我可以带路。但有个条件。”
“你说。”
“让我看看你的阵法推演过程。”它眼中闪过一丝罕见的期待，“刚才那种非对称截断……我想学。”
凌颜愣了一下，随即笑出声：“成交。”
玉珩皱眉：“现在？”
“为什么不行？”凌颜回头看他，“反正我们都差点死了，不如顺便教个徒弟？”
风挽月忍不住笑出声：“它要是以后闹脾气，是不是还得喊你师父？”
“叫师尊也可以。”凌颜眨眨眼，“毕竟我可是让它认输的人。”
守护兽哼了一声，转身朝大殿深处走去：“跟上吧，别废话。时间不多了。”
三人互相搀扶着跟上，脚步沉重却坚定。凌颜一边走，一边从储物戒中取出一张空白符纸，开始复盘刚才的断脉符结构。
玉珩走在最后，回头看了一眼熄灭的阵眼，又望向幽深的甬道尽头。
那里，一道极淡的青色身影一闪而过，快得像是错觉。
他瞳孔一缩，正要开口，却发现凌颜手中的符纸突然自燃，化作灰烬飘落。
她停下脚步，眉头紧锁。
“怎么了？”风挽月问。
凌颜盯着地面尚未散尽的余烬，声音很轻：“这张符……不该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