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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去西线。”玉珩的声音从门外传来。他推门而入,肩上背着一个简易行囊,“那里靠近古迹入口,视野最好。”
凌颜点头:“我们不在同一时间出发,约定三天后在村外老槐树下汇合。如果没意外,就用暗语联络。”
“要是出事呢?”风挽月问。
“用血符。”凌颜从怀里掏出一张暗红色的符纸,“这是我用精血画的,一旦激发,你们都能感应到。”
玉珩接过符纸看了看:“够狠。”
“保命的东西,不能温柔。”她说。
夜深了,三人各自回房。
凌颜躺在床上,听着窗外虫鸣,思绪却很清晰。她想起那只黑羽鸟的飞行轨迹,想起叛徒跪地时的眼神,想起矿粉落在掌心的触感。一切还未结束,反而才刚开始。
她翻身坐起,打开空间,确认灵泉充盈,药田稳固,奇兽幼崽正蜷在角落打盹。她伸手摸了摸它的耳朵,小家伙哼了一声,翻个身继续睡。
第二天清晨,天刚亮。
三人站在山门石阶上,背影笔直。
凌颜穿着素色法衣,腰间挂着玉佩,手中提着新制的符袋。风挽月一身利落劲装,发间灵花簪闪着微光。玉珩白衣如雪,玄月剑稳稳挂在腰侧。
他们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彼此看了一眼,便迈步下山。
山路蜿蜒,雾气未散。
他们的身影渐渐融入晨光,朝着荒原深处走去。
走到半山腰时,凌颜忽然停下。
她从符袋里抽出一张符纸,指尖轻擦,留下一道浅浅血痕。
然后她将符纸贴在路边一块岩石背面,压上碎石。
做完这一切,她继续前行。
风吹起她的衣角,玉佩轻轻晃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