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月伸个懒腰，“感觉又能打三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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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别吹。”玉珩瞥她，“刚才差点晕过去。”
“那也是为了救某人。”她瞪回去，“某人冲得太前，都不知道掩护。”
“我挡得住。”
“你肋骨裂了还嘴硬。”
凌颜睁开眼：“都少说两句。接下来每一战都会更难，我们必须保持状态。”
“我知道。”玉珩认真看她，“所以我想申请使用家族阵图库。”
风挽月惊讶：“你能调用那种级别的资料？”
“有条件。”他说，“必须通过师门审核，而且只能用于防御类阵法研究。”
凌颜思索片刻：“可以。但别暴露太多底牌。”
“当然。”玉珩点头，“我只是想找出那个灰袍长老的来历。”
“我也查到了一点。”风挽月压低声音，“赵沉被押走前，有人去过牢房。守卫说那人穿的是普通杂役服，但袖口有银线绣纹——和炼器峰某个旁支家族的标志很像。”
凌颜眼神一沉：“有人在内部动手脚。”
“所以更不能松懈。”玉珩站起身，看向擂台边缘那道闭合的裂缝，“他们以为我们赢了一场就得意忘形，其实……我们才刚开始。”
风挽月跳起来，拍了拍衣服上的灰尘：“那就让他们看看，什么叫真正的配合。”
凌颜也站起来，握紧炉器灵。空间印记又一次发热，这次更久，更清晰。
她低头看了一眼。
就在她掌心下方，炉器灵表面浮现出一道极细的金纹，像是一道封印正在松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