纹很费时间。”凌颜躲开，“而且你上次把我画了一半的弄坏了。”
“那次是意外！”风挽月追着她绕圈，“再说你不也偷吃了我的凝露果？”
“那是因为炉器灵饿了。”凌颜理直气壮。
玉珩看着两人打闹，嘴角扬起。他低头看了看自己还在流血的伤口，没出声。
远处钟声响起，下一场比赛即将开始。人群逐渐散开，议论纷纷。
三人仍站在擂台中央。
凌颜忽然感觉胸口一热。她低头，空间印记又在发烫。不是警告，也不是传承开启，像是……有什么东西要出来。
她不动声色，把手按在炉器灵上。
风挽月注意到她的动作：“怎么了？”
“没事。”凌颜摇头，“就是觉得……今天还没完。”
玉珩眯眼环顾四周：“有人还在看我们。”
“当然。”风挽月冷笑，“赢了这么多场，不被人盯才怪。”
凌颜没接话。她盯着地面那道曾裂开的缝隙。现在它已经闭合，但边缘有一丝极淡的紫痕，只有她能看见。
她弯腰，指尖轻轻碰了一下。
紫痕微微一闪。
她收回手，握紧了炉器灵。
观众席最上方，一道身影悄然起身。黑色长袍遮住面容，手中握着一块残缺的令牌，边缘刻着与邪修命契相似的纹路。
他盯着凌颜，缓缓捏紧了令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