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区家属院的晨光裹着豆浆甜香钻进窗帘缝时，凌念正抱着小熊玩偶打哈欠——左眉骨的淡粉小痣沾着鹅黄色枕巾的绒毛，像颗落进奶油里的樱花糖。她揉着眼睛往厨房冲，拖鞋拍在地板上的“啪嗒”声撞进凌战怀里，后者正举着煎蛋翻锅，油星子“滋滋”跳着，映得他眼底都是宠溺。
“爸爸爸爸！”凌念拽住他的围裙带子晃了晃，小熊的草莓挂坠蹭过他手背，“小花昨晚挠我窗户！它说仓库后面有只三色小猫咪，饿了三天都没吃东西！”
凌战低头蹭了蹭她沾着睡痕的脸颊：“昨天才去过，今天又要跑？”
“小猫咪会饿死的！”凌念瘪着嘴，眼泪都要挤到睫毛上了，“小花说它妈妈被坏人抓走了！”
端牛奶进来的小张差点笑出声——昨晚这小丫头还威胁要告将军他偷吃水果糖，现在倒装起可怜鬼。凌战瞪了他一眼，妥协似的捏捏凌念的脸：“只能在仓库外面玩，敢碰铁门，冰淇淋就变单球。”
“耶！”凌念立刻蹦起来，把小熊往肩上一甩，“双球！草莓加香草！要淋满果酱！”
仓库区的香樟树刚抽新芽，嫩绿叶瓣在风里晃成小扇子。凌念拽着凌战的衣角，目光总往西南角的仓库飘——昨天她用望远镜看到的蛇形标记还在门把手上，沾着点没擦净的灰。她用小熊耳朵碰了碰小花的头，小花立刻摇着尾巴往仓库后面跑，凌念赶紧喊：“小花等等我！”
三人跟着过去，就见凌念蹲在墙根野蔷薇丛边，手指拨弄着泥土：“爸爸你看！蚂蚁在搬饼干渣！”
凌战蹲下来，果然见一圈黑蚂蚁绕着个金属片转——那金属片边缘磨损，像被人刻意埋的。他挑开泥土，露出个指甲盖大的微型摄像头，镜头正对仓库后门，机身上刻着青白色小蛇——是夜影组织的标记！
“小张，通知安保队封锁仓库！”凌战声音骤冷，摸出对讲机。
铁门“吱呀”一声开了。两个穿浅灰后勤服的男人扛着纸箱出来，领口敞着，露出脖子上的刺青——青白蛇形，蛇眼还涂着红颜料！
“将军！”小张立刻挡在凌战身前，手摸向腰间配枪。
凌念缩在凌战腿后，偷偷掀开小熊帽子——里面藏着妈妈留下的放大镜，对准纸箱一扫，镜片反射的光线下隐约能看到里面的东西：加密路由器、微型窃听器，还有贴着奇怪标签的黑盒子。
“爸爸！他们箱子里有星星玩具！”凌念突然喊，声音里带着刻意的好奇，“我要那个带亮晶晶的！”
两人脸色一变，其中一个放下箱子就要冲过来，小花立刻扑上去咬住他裤腿。那人骂着抬脚踹，凌念赶紧喊：“小花咬他鞋带！”
小花立刻调转方向，叼住那人鞋带往下拽——他“扑通”摔进蔷薇丛，尖刺扎得他嘶嘶吸气。另一个人掏出弹簧刀要刺凌战，凌念突然把小熊往地上一摔——藏在熊肚子里的玩具警报器“嗡”地启动，那人的对讲机发出刺耳杂音，刀都抖了抖。
“叔叔你兜里有糖吗？”凌念跑到那人面前仰着头，小熊草莓挂坠刚好碰到他裤兜。
那人愣了愣，刚要伸手抓她，凌战已经冲过来，反拧住他的手腕——从裤兜里掏出个银灰色u盘，和之前截获的情报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小张，通知安保队封锁仓库！”凌战声音骤冷，摸出对讲机。
两人脸色大变，其中一个放下箱子就要扑过来，小花猛地蹿上去咬住他裤腿。那人踉跄着骂了句脏话，抬脚就往狗肚子踹，凌念急得尖叫：“小花咬他鞋带！”
军犬训练有素，立刻调转方向叼住那人鞋带往下扯——“扑通”一声，他结结实实摔进野蔷薇丛，尖刺扎得他龇牙咧嘴。另一个人摸出弹簧刀就要扑过来，凌念突然把小熊往地上一摔——藏在熊肚子里的玩具警报器“嗡”地响起来，那人吓得手一抖，刀“当啷”掉在地上。
“叔叔你兜里有糖吗？”凌念仰着小脸跑过去，小熊挂坠蹭过那人裤兜。趁他愣神的功夫，凌战已经拧住他手腕，从裤兜里摸出个银灰色u盘——和上次截获的密件里描述的一模一样！
安保队冲过来按倒两人时，其中一个瞪着凌念，眼里全是狠劲：“小丫头，你会后悔——”
“后悔什么？”凌念抱着小熊踢他的鞋尖，“你昨天偷喝小花的牛奶，小花说你身上的烟味比厕所还臭！”
那人脸涨成猪肝色——昨天他确实偷喝了军犬房的牛奶，还被这死狗追了半条路！被拽起来时，他仍恶狠狠盯着凌念：“我们老大会——”
“哦？”凌念突然凑近他耳边，奶声奶气却带着冷意，“那告诉你们老大，下次藏东西，别用草莓香氛剂。”
那人瞳孔骤缩——昨天布置时确实闻到股甜腻腻的草莓味，还以为是哪个女后勤兵的洗发水！
凌战把凌念抱起来往回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