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眸中失去了光彩,充满了迷茫、自卑和一丝不易察觉的、对自身和周围世界的怨愤。
他觉得一切都是自己的错,是自己不够强大,才让姐姐遭遇不幸,让家庭蒙受损失和屈辱。
锖兔将富冈义勇的变化看在眼里。
他尝试着与这个沉默的少年交谈,告诉他鬼才是罪魁祸首,不必自责,但收效甚微。
义勇只是低着头,偶尔嗯一声,显然并未听进去。
在富冈家停留了两天,确认再无鬼的威胁后,锖兔准备告辞离去。
临行前,他将一枚刻有紫藤花家纹的信符交给富冈茑子。
“如果以后再遇到类似危险,或者有鬼的线索,可以凭这个信符联系最近的‘隐’的成员,他们会通知我。”
他顿了顿,看了一眼远处独自发呆的富冈义勇,补充道,
“也请……多关心下令弟。”
富冈茑子感激地接过信符,郑重道谢。她看着弟弟的状态,眼中充满了担忧。
锖兔离开了苇名镇,心情有些沉重。
他救下了富冈茑子的性命,改变了原着中她惨死的结局,但却似乎无法阻止另一场发生在富冈义勇内心的悲剧。
他知道,这个少年心中的结,或许需要另一种方式才能解开。
而命运的轨迹,似乎正以一种不同的方式,再次向着某个既定的方向缓缓靠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