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次。”
这个名字如同一道闪电,瞬间击中了锖兔!这是原着中自己的老师!
似乎看穿了他的震惊和疑惑,鳞泷左近次继续用平稳的语调说道:“我原本是鬼杀队的水柱,退役后在此隐居,担任培育师。前几天夜晚,我感应到山中有剧烈的邪气与战斗波动,赶到时,只发现你重伤昏迷,以及……那只鬼消散的痕迹。”
他将药碗递到锖兔嘴边,声音里带着一丝不容拒绝的温和:“你伤得很重,失血过多,先把这个喝了。其他的事情,稍后再说。”
锖兔怔怔地看着他,又看了看那碗深色的、散发着苦涩草药味的汤药。
鳞泷左近次……前水柱……培育师……
身体的极度虚弱和对方那莫名让人信任的气质,让他暂时压下了所有内心的波动。
他微微点了点头,就着鳞泷左近次的手,小口小口地喝下了那碗苦涩的药液。
药很苦,却带着一股温暖的力量,流入胃中,缓缓扩散至四肢百骸,让他冰冷的身体感到了一丝暖意,剧痛似乎也缓解了些许。
喝完了药,疲惫感再次如同潮水般涌来。
锖兔的意识又开始模糊。
在陷入沉睡之前,他最后看了一眼鳞泷左近次那双沉静的蓝色眼眸,以及他身边那件蓝色的、有着波浪纹路的羽织……
心神放松下来的安逸,让他再次沉入了深深的睡眠之中。
这一次,或许是因为药物的缘故,他的眉头似乎舒展了一些。
鳞泷左近次静静地看着他沉睡的容颜,看着他即使昏迷也难掩的坚毅轮廓,目光最终落在他那头独特的肉色头发上,眼中闪过一丝极其复杂的情绪。
他轻轻拉过被子,为锖兔掖好被角,然后拿起面具,悄无声息地退出了房间。
门外,鸿鸣静静地停在门框上,注视着他离开,这才飞回屋内,守护在熟睡的锖兔枕边。
狭雾山的清晨,阳光透过窗棂,洒在室内,宁静而祥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