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疲惫,而是高速爆发后自然的生理反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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鸣鸿刀悄然变成小鸟停在了锖兔的肩头,仿佛从未出现过。
只有左手中那柄滴着紫藤花汁液的柴刀,证明着刚才发生的一切。
他居高临下,冰冷地俯视着在地上痛苦翻滚、惨嚎不止的恶鬼。
浓烈的紫藤花毒素通过伤口迅速侵入鬼的体内,抑制着它的再生,带来远超断肢的痛苦,让它连完整的哀嚎都难以发出,只能发出“嗬……嗬……”的抽气声。
锖兔蹲下身,柴刀冰冷的刀面拍了拍恶鬼扭曲的脸颊,声音如同寒冬里的冰渣,没有任何情绪起伏:
“安静点。我问,你答。”
恶鬼因剧痛和恐惧而涣散的眼睛艰难地聚焦到锖兔脸上,看到的是一双比深渊更寒冷的银色眼眸。
“大……大人……饶命……”
它艰难地挤出求饶的话语。
“大约一年前,狭雾山脚下,靠东边的木屋,一对樵夫夫妇被杀,内脏被掏空。”
锖兔的声音平稳得可怕,每一个字都像冰锥一样刺出,
“是谁干的?或者,你知道什么?”
恶鬼眼中闪过一丝茫然和极致的恐惧,它拼命地回想,然后颤抖着回答:“不……不知道……我真的不知道……大人……我……我是最近才被转化成鬼……来这片区域活动的……以前的事情……我……我完全不清楚……求求您……”
它的眼神不像撒谎,只有最低等鬼物面对绝对力量碾压时的卑微和恐惧。
锖兔沉默地看着它,眼中最后一丝微弱的期望也熄灭了,只剩下纯粹的、冰冷的失望和开始澎湃的杀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