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训练之中。
汗水依旧挥洒,疲惫依旧刻骨,仇恨依旧燃烧。
但在那冰冷的复仇之心深处,因为这一狐一鸟的陪伴,终究还是保留了一寸未曾完全冻结的土壤。
夕阳西下,训练暂告一段落。
锖兔浑身如同散架般疼痛,但身体里不断增长的力量让他在内心深处的危机感不断的消退。
他坐在石头上,慢慢擦拭着父亲留下的那半截柴刀——这是他如今唯一的“纪念”,他要用这半截柴刀插入害死他父亲母亲的那只恶鬼的头里。
雪子玩累了,趴在他脚边打着盹,尾巴偶尔扫一下他的小腿。
鸿鸣停在他的肩头,收敛了光芒,如同一个温暖的红色肩饰。
锖兔望着天边那如血的残阳,粉色的眼眸中,倒映着最后的余晖,也沉淀着化不开的黑暗。
他知道,明天的训练会更加艰苦。
他也知道,这条路注定孤独而血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