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不由分说地将他往最近的救护车方向拖去。
“医生!这里需要紧急处理!”
“喂喂…”
阵平还想挣扎一下,却被两个少年人异常坚决的态度压制了,他有些无奈地扯了扯嘴角,试图用玩笑掩饰,
“喂喂,现在的年轻人都这么霸道的吗?”
医护人员闻声立刻赶来。
当她们用剪刀小心翼翼地剪开阵平那件早已被血浸透的黑色风衣和里面黏在伤口上的战术服时,围观的几人都不由自主地倒吸了一口冷气——
在他腰侧靠后的位置,一块尖锐狰狞、边缘扭曲翻卷的金属片,深深地嵌入了肌肉之中,伤口皮肉外翻,鲜血仍在流出,周围是大片触目惊心的青紫色淤痕和灼伤痕迹。
那金属片的位置极其凶险,仅仅偏了半寸不到,就可能直接撕裂肾脏,造成致命的内部大出血!
“什么时候受的伤?!”
小兰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大概……琴酒引爆第二波炸药时?”
阵平试图用玩笑缓解气氛,却因酒精消毒的刺痛闷哼一声。
小兰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尖冰凉却坚定:“以后……不要再一个人扛了。”
夕阳将她睫毛上的泪珠照得晶莹剔透。
阵平沉默片刻,
“啊,我尽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