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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姨的意思是说我的工作晦气,还是说结婚之后我的工作会给你们森川家蒙羞?”
她拿起了纸巾,慢慢的擦拭着自己的手掌,
“我经手的每一具尸体,都代表了一个人的一生。被害的,死于家暴的主妇,遭受霸凌最后死亡的学生,过劳死的上班族……我见到他们的时候,他们没有办法说话,但是我可以替他们说出来!法医是尸语者,他为死者说话,为死去的人带来公道!”
男友的母亲脸色铁青,
“你这是什么意思?你这是在顶撞我吗?顶撞你未来的婆婆?我有什么错?法医能和医院里的医生一样光鲜亮丽吗?”
“惠子!”
一直沉默的森川父亲终于开口,打断了森川惠子的话,
“三澄小姐,十分抱歉,内人失礼了。”
美琴没有说话,她定定的看着面前精致的怀石料理——金枪鱼刺身在冰上整齐地码放着,泛着冰冷的光泽,就像她今早缝合的那个溺水而亡的少女的的皮肤。
她突然很想笑,果然自己已经不对劲了,正常人是不会这样联想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