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缠在左手手指上。
他的动作不快,但每个步骤都精准得像经过千百次排练——先剪下一段胶带贴在工具包外侧备用,再取出一块防静电布擦拭镊子尖端。
准备剪线。
他调整了一下耳麦的位置,
所有人退到第二警戒线。
随着防爆小组后撤的脚步声,阵平的呼吸变得极轻。
他左手持镊子轻轻挑起一根蓝色导线,右手钳子以精确的30度角靠近。
在钳口即将闭合的瞬间,他的手腕微妙地调整了半分——这个角度能确保剪断时不会拉扯到相邻线路。
咔。
导线应声而断。
计时器上的数字微微闪烁,但没有触发任何异常。
第一道保险解除。
阵平的声音通过耳麦传到指挥车,
果然是虚张声势,所谓的双重触发只是并联了个假负载。
他的手指现在移动得更快了。
镊子尖精准地拨开一层层导线,像外科医生剥离粘连的组织。
当露出核心电路板时,他突然停住,从工具包侧边取下刚才备用的绝缘胶带,迅速贴在两个暴露的触点上。
业余的另一个证据。
他对着通讯器说,
正经的炸弹客会给裸露触点做绝缘处理,这玩意稍微震动一下就可能短路自爆。
随着最后一条主控线被剪断,计时器定格在14分23秒。
阵平却没有立即站起来,而是突然俯身,鼻尖几乎碰到电路板。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