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门上,也就是在那个时候,我看到了他的手臂上有一个类似于圣杯一样的纹身。
降谷零的瞳孔骤然收缩。
伊达航的拳头捏得咯咯作响。
居酒屋的喧闹声重新涌入耳中,却显得格外刺耳。
景光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汗珠。
后来呢?
研二轻声问,声音轻得几乎听不见。
不知道过了多久,可能几分钟,也可能几小时。
景光松开掐着胳膊的手,露出惨淡的微笑,
我听到哥哥的声音他那天参加社团活动晚归。
他的眼神突然变得柔软而痛苦:
高明哥发现异常后立刻报警,然后在衣柜里找到了我。当时我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啤酒杯上的水珠滑落,在桌面上留下一道蜿蜒的水痕。
之后半年,我一句话都说不出来。
景光轻轻触碰自己的喉咙,
医生说是创伤后应激障碍。直到转学来东京,遇见零
降谷零突然伸手按住景光的肩膀,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骨头。
两人交换了一个旁人无法理解的眼神。
那个纹身,
阵平的声音打破了沉默,
你后来查过吗?
景光摇摇头:
警察说可能是帮派标记,但一直没找到匹配的。直到今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