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从前那套确实上不得台面。
“记牢了就撕了扔掉。”张广关照了一声后起身,整了整衣襟,“你且慢慢熟悉,我去去就回。”
他踱到柜台前,朝正在拨算盘的王掌柜拱了拱手:“掌柜的,可有个车夫前头来过,给这里送来一封给陈大牛的书信?劳驾了,您给我吧,在下便是陈大牛。”
说话间,几枚铜元悄无声息地滑在柜台上。王掌柜抬头,满脸堆笑:“这位爷讲究。确实有封信,一直收在柜里不敢耽误。”
他仔细打量着张广,声音忽然压低,“可您不是街面上的张爷吗?怎么……这陈大牛是?”
“张爷是张爷,陈大牛是陈大牛。”张广笑容未变,眼神却骤然转冷,“掌柜的怕是记错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