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也下去得快。几杯黄酒落肚,常灏南渐渐敞开心扉,将心中烦闷娓娓道来。他只说是手头案子棘手,不知该如何处置,其中的内情却隐去未提。
“嗨,要我说啊,这些个偷鸡摸狗的玩意儿最是可恨!依着老理儿,统统枪毙了才干净!”松三爷把酒杯往桌上一顿,脸上尽是嫌恶之色。
正说着,他忽然抽了抽鼻子,急忙用袖子掩住口鼻:“掌柜的!您家这是恭桶翻了吗?怎的这般恶臭!”
这话一出,酒肆里顿时有七八道目光齐刷刷射了过来。正端着菜盘的伙计僵在原地,满脸窘迫。
掌柜的连忙小跑过来打圆场:“这位爷,对不住,这是咱们的特色菜“蒸双臭”,用苋菜梗和臭豆腐一同蒸的。这已经是改良过的口味了,您一时受不住也正常,还请您多包涵。”
“哎哟喂!”松三爷连连摆手,“这味儿谁受得了?你们这儿的人怎的专吃这些个?”
话音未落,邻座猛地传来“啪”的一声拍案响。一位食客霍然起身,怒目圆睁,竟是要开口训斥的架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