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瞧咱家了!合着伙做这局,赚这黑心银子,你夜里能睡得安稳!”
话音未落,他猛地从桌上抽回两张银票,随即不再多言一秒,猛地转身,快步离去。连刚刚谈好的祁大人宅子也不要了。
“这…这竟是把老夫当作江湖骗子了?!”方郎中这才回过味来,顿时气得胡须微颤,恼怒道,“岂有此理!那兔崽子症状与你当初如出一辙,分明是中了同一种阴毒!”
宋少轩闻言心头一惊:“什么?可那会功夫的公公不是已经死了?他又是如何中的招?”
“哪来那么多神乎其神的武功?说穿了,这就是一种阴损毒术,与市井拍花子的迷药本质上并无二致。”
方郎中语带鄙夷,冷冷一哼,“制毒有何难?天地间毒物万千,取之不尽。难的是解毒救命!偏偏这蠢货自以为是,不肯信我……哼,既然如此,将来送了性命也是自作自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