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谈话终了,二人只剩一声长叹:此事终究难解,实为时代所限,更因时人眼界一时难以跳脱旧局,纵有想法也难破困局。
深究根源,彼时环顾四海,周边多是被殖民的土地,唯有东瀛一国能骤然崛起、跻身世界强国之列。它既与华夏地缘相近,成功之路又走得迅猛,时人自然争相以它为师,将其经验奉为圭臬。
如此一来,也难怪当年无数有识之士远赴东渡求学,皆盼着能复制东瀛的成功,好让华夏早日挣脱困境、实现振兴。
只是,我们那时没有真正的引路人,只能摸着石头过河,大多时候便照着别人的样子学。这般盲目效仿下,当时的革命党中,做事“抽象”的不在少数:追名逐利者有之,哗众取宠者有之,异想天开者亦有之。如今再看,这一切乱象的根源,大抵便在于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