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报刊上?到头来还不是白搭。城门楼子上多挂几颗头颅罢了!”
“就是,蚍蜉撼树,也不知道收取教训。”
范五爷素来不喜投资,因而此番风浪并未波及于他。可他身边好些同窗故旧却未能幸免,个个都盼着此事能成,好多抬抬股价,好歹挽回些损失。
“菩萨保佑,但愿能渡过这一关,否则咱家可就真完了。商铺、宅院、私藏……全都押给了当铺钱庄。若是稳不住,我怕是要流落街头了。”
“贝子爷说笑了,上头岂能真让您睡大街?定然会出手相助的。小的不也跟您一样,全部身家都押上去了?您瞧我这不是还气定神闲地陪五哥喝茶呢。”
“正是此理,朝廷断不会不管咱们。车到山前必有路,何必自寻烦恼。”
范五爷也不理会他们絮叨,只将手一扬:“小宋子,别愣着,赶紧叫人点菜,那个啥,软兜肉片、干炸丸子、糟溜鱼片,再订一只闷炉烤鸭,酒要枫泾十年陈。咱就在这儿凑合凑合打发了,下午还约了人斗蛐蛐,耽误不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