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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浴火重生,优免税粮(求追读收藏!)(1 / 3)

大夏正化七年,浑源县,王庄乡。

时近夏初,日头炙烤黄泥路,蝉鸣聒噪。

无聊等侯的衙役更加心烦,忍不住交头接耳。

“王家小子真有福气,竟惊动知县老爷亲身问候。”

“你若能从火场救出十几口妇孺,也可如他一般。”

“一块牌匾,又不是正经官身,犯得着拼命?”

“听说王善性情暴躁,恶名远扬,这次浪子回头?”

“回头?驼峰林家和典史有姻亲,这块义夫牌匾未必发得下来”

“嘘!这话被听见,小心吃脊杖”

衙役噤声,目光掠过侧方,神色恭谨起来。

篱笆中,绿袍官员侍立在青袍官员之侧,看着两个乡老争执。

唯有一个农妇站在门边,担忧眼神不时落到屋中床上。

那是个上身和双眼都缠着药布的昏迷青年。

火!火!火!

烫!烫!烫!

呼吸似乎还带着烟熏火燎的味道,气管里像无数烧红刀片刮擦。

胸口皮肤传来麻痹触感,火场里女人和小孩的哭喊萦绕耳畔。

王善努力睁开眼,只见一片模糊朦胧。

我瞎了?死了?

陌生记忆冲入,和前世临终前的不甘衔接。

不,我活了!

大学毕业好不容易考编上岸,相依为命的母亲却因急病撒手人寰。

殡仪馆回来的路上偶遇店铺失火,万念俱灰之下直接冲了进去。

别人救没救到难说,自己走得明明白白。

“这辈子居然也是火场救人,才觉醒前世记忆。”

“乡下农户,父兄早死,寡嫂抚养成人”

“夏税临近,浇地争水,宗族械斗”

“原来是挨了揍找人寻仇,碰到失火,心软救了一帮妇孺。”

觉醒前世记忆的怅然,很快被伤口的痛痒驱散。

王善轻微扭动了下身子,老床发出的刺耳嘎吱声惊动门口妇人。

“四哥儿,你醒了!”

短促脚步声由远及近,门外争执越发激烈:

“王善凶狠好斗,打伤林氏子弟多少次?”

“义夫牌匾嘉奖有德之人,他配?”

“再说,一个王庄乡人,黄昏时候来咱们驼峰乡救人?我看是来报复”

另一道苍老声音陡然高亢:

“林有德,做人不能昧良心!”

“不是王善,你驼峰乡今日还在挂白哭丧!”

“至于打伤林家人,那是因为你们占着上游”

“王乡长,就事论事,不要攀扯其他。林知县,您看?”

另一道声音插了进来,交谈戛然而止。

另一道脚步声由远及近。

起顿之间,极有规矩,使人脑海浮现出迈着四方步的威严形象。

“知县老爷”,妇人声音透着紧张。

挪动板凳的声音后,眼纱前多出一片阴影。

意识还没反应,身体已经习惯性地想要起身行礼,被林知县按住。

“王善,感觉如何?”

“回知县老爷”

喉咙嘶哑,声带振动时有一种撕扯的痛感。

王善从没想过,说话也能成为一种负担。

但方才门外对话他听得一清二楚,知道必须发声。

“伤势还好可夏税在即,小人这样子没法下地,我嫂子一个人吃不消。”

大夏王朝,一年有夏秋两税。

不能完税,就要抓去服徭役。

所谓“吏胥猛如虎,攫人如攫兔。役夫河边行,白骨撑如柱”。

建堡修路开河,都是苦差,还要眈误生计,人人避之不及。

这次虽然救了人,可救的却是素来有怨的别乡人。

前身又脾气暴躁,得罪不少同乡,即使族长开口,人家也未必肯来帮忙。

往年两个人种地收麦都累得够呛,如今自己卧床养伤,家中只剩寡嫂干活,怎么吃得消?

若是税粮不够,自己伤刚好又去服苦役,只怕这个家就得垮了!

可有了义夫牌匾就不同。

朝廷嘉奖贞节义行,一块匾便能免去一年税役。

不仅能解燃眉之急,又可省下一年钱粮,还能洗刷往日“王恶”的坏名头。

王善前世虽只是个普通人,但思维和学习能力却也不是这古代王朝的乡野村夫可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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