躬,“长辈赐不敢辞,小子却之不恭了。”
司徒太一嘴角抽搐,嚷出声道:
“你啥意思?不识货吗?我送的储物袋比这丹药珍贵十倍百倍……”
“因为人不一样。”沉烛幽不等司徒太一把话说完,直接打断。
开什么玩笑,这位老爷子很可能比问心禅师还要更猛。
拒绝?那是万万不可能的!
陈守义:“不矫情,不造作,小友未来必有一番成就。”
过往大半年里加起来都没见师父夸过自己多少句,司徒太一心中吃味,瘪嘴挂起臭脸,小声嘀咕道:“马屁精。”
“错!大错特错。”
沉烛幽指着司徒太一的鼻子。
“陈老先生乍一出现,就给我感觉象是一把无双神剑指向苍穹,剑气冲霄,横绝星河,偏偏却又洗尽铅华,收敛入鞘,沉稳而低调。”
老头眼角鱼尾纹舒展少许,嘴角想翘,却被悄然压住。
沉烛幽趁热打铁道:
“这份剑者独有的锋芒已经刻入骨髓,不出则已,出则万灵熄声,敢叫天下寒,剑仙二字,不外如是。”
这他妈的太离谱了吧!
简直脸都不要了。
师父最讨厌别人乱拍马屁。
就看你待会怎么收场?
司徒太一双手环抱胸口,摆出看好戏的模样,瞪了一眼沉烛幽。
“大善!小友眼光极佳,言中有物,甚合老夫之心。”
陈守义开怀一笑。
司徒太一满头满脸挂着问号,舌头象是打了几个结,半天说不出话。
这时,陈守义道:“小友初次早课便有所悟,为何这一连几日还要继续下山挑水,而不换另一门早课?”
此问似有考教之意……沉烛幽回答道:
“侥幸领悟而已,哪敢忘乎所以?能够领悟前贤遗留的功法,是我的幸运,更是我的机会,还没吃透嚼烂可不敢分心旁顾。”
陈守义眼底闪过精光,说道:
“既脚踏实地,又充满野心,不差!”
“不过那门步法想要更上一层楼,可不简单。”
“这一次可没有洗心老和尚的精神烙印给你醍醐灌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