绷得如同拉满弓弦的后背上。
半晌,他几不可闻地“啧”了一声,那声音里听不出什么责备或恼怒,反倒带着一种仿佛看穿了什么、却又选择不去点破的了然,甚至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纵容。
“好了,”他开口,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语气平淡,
“我不追问。” 他调整了一下倚靠的姿势,目光掠过许三多依旧低垂的脑袋,扫向远处雾气朦胧的山峦,
“但我这人,好奇心重。我会一直看着你,看着你在这条路上能走到哪一步。等哪一天,你觉得能说了,想说了,我这儿,”
他指了指自己的耳朵,嘴角牵起一个微妙的弧度,“随时可以当个听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