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融为一体。
他下颌微收,脸颊紧密贴实枪托,右眼透过觇孔,准星稳稳地锁定百米外那个在风中似乎有些飘忽的靶心。他的呼吸骤然变得极其缓慢而深邃:吸气时,胸腔微不可察地扩张,枪口非但没有上抬,反而借着这股气息压得更稳;呼气绵长,当气息呼出三分之二时,骤然顿住!整个世界在他眼中仿佛瞬间静止、收缩,只剩下准星尖与靶心那一点之间微妙的距离。
搭在扳机上的食指,以一种近乎机械的、毫米级的幅度,匀速、平稳地向后施加压力。没有一丝犹豫,更没有半分抖动!直到—— “咔!” 一声极其轻微、几乎被风声掩盖的击发轻响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