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人搭理他。
司机也不嫌尴尬,接着自说自话:“这么年轻就领证,该不会是冲动之下永久标记了,没办法了吧。”
冉听依旧没打算搭理司机,这种话痨司机他见多了,只要有话题就能逮住一直说,嘴巴能从上车开始说到目的地不带停的,耳根子一路都别想清净了。
可介知深今天不知道怎么了,吃错药了,平时连同学都懒得搭理,今天跟一个陌生司机聊上了。
“我们是要去领证。”他先给司机一个肯定的答案,然后虚心求解,“师傅,永久标记是什么?”
“永久标记你都不知道?”司机讶异道,“一点生活常识都没有就敢去领证,你们爸妈知道吗?”
“就是妈妈帮忙领的。”介知深的说话思路就是人家问一句他答一句,然后再附上一句自己的问题,“师傅,临时标记和永久标记的区别是什么?我们两个只临时标记过。”
冉听:“……”
冉听真想求求介知深这个祖宗别说了,他虽然不是这个世界的人,但也懂得临时标记是闺房情趣,这货怎么光明正大地跟陌生人聊这些话题。
“哦,临时标记和永久标记的区别就是,”司机倒是毫不在意,大方道,“临时标记会消失,永久的不会消失。”
介知深愣了愣,像是在消化,过了几秒问:“是指我的牙印会一直在他的腺体上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