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又立刻给我倒满了,就这样你来我往,不知喝了多少瓶。
后来服务员过来说干红已经没有了,陈老板又点了两瓶干白,笑着说:“用这个漱漱口。”
我悄悄问包厢的服务员:“我们一共喝了多少瓶红酒?”
服务员小声回答:“十二瓶干红,两瓶干白,干红四百八十元一瓶,这一桌下来,大概要一万多元。”
看着陈老板豪爽的样子,我心里暗暗想,跟这家做生意,算是找对人了,脾性跟我很合。
吃过晚饭,吴文琴说:“今天别回去了,我已经在酒店帮你们开好了房间。”
我喝得晕晕乎乎的,也确实不想动了,便点了点头。到了房间,我们又聊了一会儿生意上的事,吴文琴夫妇才告辞离开。
可没想到,十分钟后,吴文琴又打来电话,说楼下有个烧烤摊味道不错,让我们下去尝尝。盛情难却,我们只好又下楼去吃烧烤。
烧烤店里热气腾腾,我们几个男人干脆脱了上衣,光着膀子,一边撸串一边喝啤酒,又喝到了后半夜才结束。
回到房间,我倒头就睡,连澡都没洗。第二天早上,司机来接我时,我的头还痛得厉害。七瓶红酒加不知多少瓶啤酒,这是我这辈子第一次喝这么多酒。
吴文琴夫妇已经在酒店餐厅等着我们了,吃过早餐,司机把我们送回了嘉兴。坐在车里,我看着窗外掠过的风景,心里却想着,这次杭州之行,不仅谈成了合作,还认识了这么投缘的老乡,也算是收获满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