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身上。老板见状,走过来说:“你们住得远吗?我让我老婆用三轮车送你们回去,给五块钱就行。”
“一公里左右,二分厂的铁皮房。”我连忙答应,扶着林晓棠往外走。可她却死活不肯上车,拉着我的胳膊:“你说过要给我按摩的,还没按呢。”
我想起昨晚她说的话,无奈地哄她:“回去再给你按,这里人多,被笑话。”
她这才稍微清醒了点,转头看向老板的老婆,皱着眉问:“她是谁?你房里怎么有女人?”
“这是老板娘,送我们回去的。”我哭笑不得,帮她把外套披在身上,双手抱着她上了三轮车。夜风一吹,我更晕了,却硬撑着不敢闭眼,怕她摔下去。老板娘骑着三轮车,一路颠簸,我靠在车栏上,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等我醒来时,三轮车已经停在铁皮房102号门口。我掏出钥匙,老板娘帮忙开了门,又和我一起把林晓棠抬到床上。我关上门,赶紧去倒了杯茶,可水太烫,只能先放在桌上。
这时,林晓棠突然睁开眼,声音含糊:“我要小便。”
我连忙走过去扶她,可她怎么也站不起来。厕所离宿舍有二十米,她这样根本走不了。我急得抓耳挠腮,突然看到床底下的脸盆,心里一横:“就在房里解决吧,我帮你。”
我扶着她坐在床沿,把脸盆放在地上,小心翼翼地帮她脱了裙子和内裤,然后抱起她,像哄小孩子一样对着脸盆吹了声口哨。没几秒,小便就冲了出来,溅到了我的手上。我脸一红,赶紧放下她,把脸盆端到卫生间冲洗干净,又装了一盆温水回来。
我试了试水温,然后用毛巾帮她擦了脸,想起刚才手上溅到的尿液,又帮她擦了擦屁股周围的部位。等我收拾完,回到房间时,林晓棠已经醒了,正睁着眼睛看着我。
“头好痛,好晕。”她伸手抓住我的胳膊,“但我没醉,我知道你刚才帮我擦洗了。”
“别说话了,赶紧睡吧,我也头疼。”我把她往床里面挪了挪,自己也躺了上去。她突然转过身,抱着我的腰,一只脚跨在我腿上,声音软软的:“还没给我按摩呢。”
“明天再按,今天太累了。”我帮她拉过被子盖上,自己也闭上了眼睛。她在我怀里蹭了蹭,呼吸渐渐均匀。我闻着她头发上淡淡的洗发水味,心里暖暖的,不知不觉也睡着了。窗外的月光透过铁皮房的缝隙照进来,落在我们相拥的身上,安静又温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