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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慧琳犹豫了会儿，还是说道：“我不是问这个，儿子，妈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和杜昭渝谈朋友了？”
谈朋友当然不是指交好朋友。
林悠没有丝毫迟疑，“妈，你不用担心，我高三不会谈恋爱的。”
王慧琳明显不信，柔声道：“谈了也没关系，我和你爸聊过了，你已经成年了，自己也有主意，谈恋爱可以，但是注意尺度……也注意安全。”
所以，这是那晚小鱼儿那句山城话“你个变态”的后续……
只是叫了一句变态而已，怎么就牵扯上尺度了……还有安全。
林悠试图辩解什么的时候，就看到王慧琳站起身来开始收拾碗筷，林志军已经去往厨房，开始打扫厨房清洗厨具……
晚自习的时候，自习小分队并没有交流估分，毕竟之后还会公布一次正式分数，作为均分650的团队，这点矜持还是该有的。
杜昭渝今晚的学习热情十分吓人，三个小时和林悠的互动只有偶尔的眼神交流，其余时间，都拿着一本小本子在低头演算着什么。
期间林悠和王新新一起去放水时，王新新忍不住感慨道：“班长太吓人了，这种学习劲头，我一般只有考前一个礼拜才有，这才刚考完，班长就进入这种状态，怪不得班长高三后能冲到年级第一。”
林悠知道这是【培养】的效果，但杜昭渝不知道。
就像篮球会有zone状态，怎么投怎么有，学习也有相似的状态——eureka时刻。
传说，古希腊数学家阿基米德在浴缸中顿悟浮力定律时，喊出了“eureka”。
当然了，玩过文明系列游戏的人，都知道它的中文译名——尤里卡。
杜昭渝以为自己最近进入了这样的状态，对学习尤为着迷，珍惜每一分每一秒的学习时间。
晚自习结束，林悠送杜昭渝回家时，杜昭渝有些不好意思道：“我这几天学习状态很好，可能会对你有些……”
林悠打断道：“两情若是久长时，又岂在朝朝暮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