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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媳妇,你放风筝就放风筝怎么突然哭起来了。”陈玉鞍有些奇怪,自己媳妇有堂哥吗,她爷爷她都没有见过,从小不是只有爸爸、妈妈、奶奶,哪里来的堂哥,还有自己岳父会让闺女坐脖子上放风筝。
“没事,风大沙子吹眼睛了,你陪着八斤放,我坐着歇会。”阮眠眠已经没有心情放风筝了,自己来这里8年了,家里还好吗?
陈玉鞍过去的时候八斤跑累了,已经把风筝的线轴塞到大黄嘴里了,让大黄放他看,都不知道哪里来的那么多鬼心眼。陈玉鞍把线轴从大黄嘴里拿出,那上面都是口水,用八斤的媳妇擦了擦交给八斤。
“爸爸,你过分了啊,你嫌脏,你拿我衣服擦!”八斤一副你过分的表情看着陈玉鞍。
“大黄的口水,你又不嫌弃,但是我嫌弃啊。”陈玉鞍说着把八斤放在自己脖子上,跑了起来,八斤看着越来越高的风筝让陈玉鞍再快点。
“臭小子,我是你爸,不是你的马,差不多的了。”陈玉鞍驮着八斤跑了5圈有点不想跑了,主要是一堆人看自己,最后他把自行车骑了起来,让八斤坐在后面拿着风筝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