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干菜也一样。”阮眠眠想说陈玉鞍你过分了啊,这是打劫。但是没有办法,陈玉鞍已经说了只能认,自家就留了3个冬瓜4个南瓜,半筐子豆角丝和干豆角,其他都让拉走了,牛肉酱给家里留了2坛,辣酱留1坛,腌菜留了2坛,其他都拉走了。
陈玉鞍从自家仓房到地窖来回转了好几趟,跟土匪扫荡似的,把自己吃不了的东西都拉走了。
晚上吃饭的时候阮眠眠就发难了,“陈玉鞍,你今天下午过分了啊,我今年专门种多种的土豆和红薯就是为了多做一点粉,你大手一挥我的土豆和红薯大半被搬走了,还有黄豆,我留着榨油的,你更狠全部给我搬走了。陈玉鞍,你怎么不把家搬空,我觉得我已经很大方了,肉酱、菜、酒,我老早都准备了,就连防冻膏我都囤了十几盒,然后没想到你更大方。”阮眠眠今天下午被陈玉鞍气狠了。
“媳妇,没有办法,上面给的物资不够,不能饿了戍边军人,大家都在捐,不光我们家,高政委也捐了不少。”陈玉鞍解释道。
“算了,既然是这样,这次我就不计较了。你下次弄之前,最好跟我商量一下,否则别怪我当场翻脸,让你下不来台。”阮眠眠看着陈玉鞍警告道。
“我认错,下次一定跟你商量后再做决定。”陈玉鞍赶紧认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