据传他一生玷污或染指的女人超过五千,其中甚至包括异国来访的王后。
历史上,希腊国王乔治二世(gee ii of greece)的弟弟保罗王子(paul of greece)之妻,汉诺威的芙蕾德莉卡(frederica of hanover),也差点沦为他的受害者。
而这位汉诺威的芙蕾德莉卡,其母亲正是现在汉斯的路易丝。
所以汉斯才急切地将女儿挡在身后。
或许有人会问,既然早知法鲁克的恶行,为什么还要带芙蕾德莉卡来埃及?实则,当他们决定同行时,法鲁克还不是国王。
他当时正滞留欧洲求学。可就在出发前几天,4月28日,先王艾哈迈德·福阿德一世骤然驾崩。这个只知道荒唐玩乐的少年便仓皇回国,在16岁的年纪登上王位。
这种倒霉事,真是躲无可躲。
“听闻您是携爱女同来?”果然,他话里已带着试探。
“女儿因旅途劳顿,身体不适,正在休息。”汉斯沉声答。
“诶?刚才我明明看见”
“哈哈,您看错了吧。”
“啊原来如此。”
他果然收了声。虽说他是埃及国王,但汉斯身为德意志帝国的总理、公爵,还是皇帝的女婿,气势自然压得住他。
可惜,这人不按常理出牌。常人会畏惧后果,不敢轻举妄动,但他不会。这个少年国王虽然年仅十六,却已声名狼藉。
汉斯只能严苛要求护卫严加戒备。哪怕在外人眼里,他会变成个溺爱长女的怪物父亲,但他清楚未来的法鲁克会成为什么样的禽兽。
任何疏忽都不能发生。
我的芙蕾迪,只有我来守护。
在与法鲁克一世那次令人不快的初次见面之后,宴会在开罗的梅纳豪斯酒店(na hoe hotel)举行。
这座酒店此刻被英军与德军严密守护,它曾是沙漠金字塔下最豪华的度假地,如今却成为战时会议的核心场所。
名义上,这场宴会是为了庆祝不久前爆发的哈马黑拉海战胜利,但实际上,真正的原因却是盟军高层尚未齐聚。
“为了盟军的胜利!”
“干杯!”
众人举起香槟杯,清脆的碰撞声在大厅里回荡。
人们笑声爽朗,仿佛胜利女神此刻就站在他们身旁。哈马黑拉海战的胜利叠加在此前不算糟糕的东线战况与不列颠群岛的收复上,使得士气高涨。若是战局不顺,这里只怕不是笑声,而是压抑的叹息了。
“听说这次德意志的东方舰队与美国太平洋舰队并肩作战,重创了日本的航空母舰。不过倘若不是我们z机动舰队拼死牵制敌人火力,那场战果也不会如此辉煌。”
“啊是啊。”
丘吉尔依旧习惯性地夸耀不列颠的功绩,汉斯则摆出一副不耐烦的神情应付着。然而在众人交谈之间,忽然有一道身影吸引了全场视线。
那是一位身着高雅礼裙的女子,衣饰并不张扬,却自带气度,令宴会厅瞬间明亮了几分。
“哦,那就是乔公爵的长女吗?”
“果然是传说中的绝世佳人。”
她便是芙蕾德莉卡。她的美貌向来被传为佳话,今晚也不例外。无论是联盟的绅士,还是正值血气方刚的年轻法鲁克一世,都无法移开目光。
然而在人群之中,却有人直接向她走来。
“今晚您依旧美丽动人,公主殿下。”
“奥托皇太子殿下?”
那是奥匈帝国的皇太子奥托。自从听闻芙蕾德莉卡将前来开罗,他便极力请求父皇允许自己随奥匈代表团一同前来。而奥托的随行者正是持有“总理”腕人物约瑟普·布罗兹,日后被称为铁托的人物。
“您这美丽的模样,也在这里见到了。”
“唉,皇太子殿下果然还是改不了呢。”
对于德国人和奥地利-匈牙利人而言,这已是再熟悉不过的场景。奥托以风流着称,几乎无论身处何地都少不了与美貌女子的交际。
然而,芙蕾德莉卡所吸引的注视并未持续太久。因为在这一刻,有一个更具冲击力的人踏入了会场。
“自布列斯特—立陶夫斯克以来,许久不见了,乔公爵。”
“托洛茨基先生。”
那是一位已至暮年的老人,头发如霜雪般苍白,身上却穿着一身同样洁白的中式简朴衣装,吟吟而笑的样子,如同一位慈祥的肯x基老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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