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端坐上方、面色冰冷的秦寿,吓得魂飞魄散,涕泪横流地磕头求饶:
“大人…钦差大人…饶命啊!下官…不,罪臣知错了!罪臣什么都招!都是…都是齐王逼我的啊!一切都是齐王指使!罪臣人微言轻,不敢不从啊!那些银子…那些案子…都是齐王府的人逼我做的!求大人明鉴,饶罪臣一条狗命吧!”
他把所有罪过一股脑地全推到了齐王头上,只求能暂时活命。
臻范统在一旁听得冷笑,上前一步对秦寿拱手道:“大人,您别听这狗官胡扯!卑职刚才带人抄了他的家,好家伙!后宅地窖里藏着的现银就不下五十万两!还有数不清的古玩字画、田产地契!这还只是现银!他若真是被逼的,能捞这么多?分明是蛇鼠一窝,沆瀣一气!”
秦寿眼皮都懒得抬一下,用手指轻轻敲着扶手,淡漠地问道:“哦?那以你之见呢?”
臻范统眼中杀机毕露,毫不尤豫地说道:“这种贪赃枉法、欺君罔上、鱼肉百姓的狗官!不杀,不足以正国法!不杀,不足以平民愤!不杀,不足以警示后来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