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示意梁文伯上前。
梁文伯走近几步,躬身听候。
秦寿看着他,语气平淡却带着不容置疑的威严:“分析得不错,条理清淅,敢于质疑。但是,梁推官…”
他顿了顿,眼神微冷:“下次再敢在公堂之上,下次再敢口无遮拦,本官就先割了你的舌头。”
梁文伯浑身一颤,冷汗瞬间湿透后背,连忙躬身认错:“下官失言!下官知错!请大人恕罪!”
秦寿这才继续道:“你刚才说的那桩案子,后续查清了?”
梁文伯赶紧回答:“回大人,已然查清!人确是其母所杀!”
“动机正如下官所推断!那儿媳是为了保全婆婆性命,才自愿顶罪,承认是自己杀了丈夫!”
“下官已按律将其母收监,但念其情有可原,动机悲苦,已在卷宗中注明,提请上峰酌情量刑。”
董天宝一时语塞,半晌才讷讷道:“那…那你为何不能成全那儿媳的一番孝心…”
梁文伯正色道:“董大人!案子就是案子,法律就是法律!情理可以酌情考量,但事实真相,不容扭曲,不容掩盖!否则,要我等推官何用?!要这《大乾律》何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