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煽动得对这群“奸商”恨之入骨,巴不得他们倒霉,立刻齐声高呼:
“公道!”
“秦大人判得对!”
“打!狠狠地打!”
秦寿满意地点点头,然后又将目光投向脸色惨白如纸、几乎站立不稳的房唐静,语气带着戏谑和威胁:
“房大状师,你也别光站着。”
“赶紧劝劝你的‘委托人’们,让他们好好想想,是继续告下去,说不定还能搏一线生机,还是现在撤诉,先挨上二十杀威棒?”
“本官提醒你,若是你的委托人全都因为藐视公堂被打了板子,你这‘京城第一状师’的脸面,今天可就真的扫地了!以后谁还敢找你写状纸?”
房唐静被秦寿这番话刺激得浑身一颤。
他知道,秦寿这是在逼他,也是在羞辱他。
但他此刻己是骑虎难下,只能硬着头皮,转身对着那些瑟瑟发抖的商户,用干涩的声音艰难地规劝道:
“各各位东家事己至此,骑虎难下若是撤诉,恐恐难逃皮肉之苦不如不如”
他也不知道该“不如”什么了,难道劝他们继续告?那岂不是死得更快?
就在公堂上一片混乱,商户们哭爹喊娘,房唐静进退维谷之际——
混在门外人群中的二皇子赵睿,终于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