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之以礼,有耻且格。’”
“嗯。”乾元帝不置可否地应了一声,放下奏折,目光如同冰冷的刀锋,骤然刺向赵恒,
“那你告诉朕,你身为皇子,是如何‘道之以德,齐之以礼’的?
是靠着圈养众多商户,盘剥他们的血汗,来彰显你的‘德’吗?”
赵恒浑身一颤,头皮瞬间发麻,急忙辩解:“父皇明鉴!儿臣绝无”
“闭嘴!”乾元帝猛地一拍御案,发出巨响,打断了他的话,声音陡然变得凌厉,“朕还没说完!”
‘以九两系邦国之民’,其中‘七曰商贾,阜通货贿’,
是让皇子去与商贾勾结,行那囤积居奇、与民争利之事吗?!
你府门前那些肥头大耳的商户,就是你这几年‘阜通货贿’的成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