宇智波泉的拳头悄然握紧,但她牢记着宇智波八代的叮嘱,只是抿紧嘴唇,将目光投向正前方,步伐迈得更快了些。
宇智波默依旧那副平淡模样,仿佛周遭的一切都与他无关。
巡逻任务按部就班,检查了几个商铺的出入登记,疏导了一处因货物堆放差点引起的交通堵塞。
过程中。
商户和村民虽然配合,但那份疏远和畏惧显而易见。
宇智波泉公事公办,语气难免生硬,宇智波秀人则几乎隐形,记录工作都由宇智波默顺手完成。
午休时分。
三人在一乐拉面旁的长椅休息。
宇智波泉泄愤似的咬着饭团,闷闷道:“一个个都象防贼一样防着我们!我们到底做错了什么?”
“什么都没做错,也可能什么都做错了。”宇智波默慢条斯理地打开自己的便当盒,含糊地说了一句。
“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当别人认定你有罪的时候,你呼吸都是错的。族里现在的做法除了让这堵墙越来越厚,没什么用处。”
宇智波泉皱起眉,想要反驳,却一时找不到合适的话。
她感觉宇智波默今天的话格外刺人,但又隐隐觉得有几分道理,不由地看向一直沉默的宇智波秀人。
“秀人,你怎么看?”
宇智波秀人被突然点名吓了一跳,下意识地扶了扶眼镜。
“我我觉得默说得有点道理,但是族里的大人们肯定有他们的考虑”
典型的墙头草式回答。
这个秀人到底是隐藏得比想象中深,还是真的毫无主见?
宇智波默心中暗忖,回忆了一下与宇智波秀人共事的点滴细节。
宇智波秀人比自己大一岁,和自己同年进入警备队,总是最早到办公室,最晚离开。
分配的任务从不推诿,却也从不主动揽活。
忍具永远擦得锃亮,报告书写得一丝不苟,甚至有些刻板。
在族内会议上,他永远坐在最角落,低着头记录,从未发表过任何意见。
无论是激进派高喊抗争到底,还是保守派主张缓和关系,他都只是默默地听着,象个局外人。
这种完美的小透明形象,在个性鲜明的宇智波一族里,本身就显得有些格格不入。
是真的天性如此,与世无争,还是一种更深层次的伪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