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雪心口一窒,伸手抱住秦阳的腰,将上身全部贴在他的怀中。
龙袍的料子粗砺,磨得她那娇柔肌肤一阵酥麻难耐,她却强忍着羞意,不退分毫。
这一刻,她只想用自己的温热,去暖一暖这个被命运磋磨得遍体鳞伤的帝王。
而这时,秦阳的手掌不再不轻不重的拍打,而是稳稳落在那浑圆之处。
这对宋雪来说,比方才轻重不一的拍打俨然是更亲密的举动,她的身子微微一颤,却终究没有躲闪。
只是下意识地收紧了大腿,将身子微微抬起,似是默许,似是迎合,又似是羞怯得不知所措。
她将脸颊埋在他的肩头,声音细若蚊蚋,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斗:
“陛下从今往后,雪儿都会陪着您。那些烦心事儿,您尽管对雪儿说雪儿也想也想为您分忧。”
掌心下的触感细腻温润,柔若无骨,仿佛上好的暖玉,却又满着生命的弹性,让他爱不释手。
秦阳只觉连日来的郁结之气消散不少,心中畅快淋漓。
长期在刘忠秦的注视下,秦阳已经学会了那一整套帝王心术。
方才用了个淋漓尽致!
他的话半真半假,但结合起来,无疑是彻底将自己假皇帝的身份做真,逻辑贯通,行了那身份颠倒之事!
去伪存真!由今日始!
酣畅淋漓之际,秦阳的手掌越发过分,惹得怀中少女的娇躯越发颤动,似有若无的战栗,勾得他心绪更是激荡,意气风发!
片刻后,宋雪终是撑不住,低吟一声,支撑的双腿一软,跌坐回他怀中,鬓边碎发已被薄汗浸湿。
她攥着秦阳的衣袖,仰起绯红的脸蛋,声音带着浓浓的鼻音:“陛下容雪儿缓缓可好?”
她从不知自己的身子竟这般敏感,在她心中,那不过是久坐之处,平日肥美无恙,今日只是被他这般触碰,便已浑身酥麻,连指尖都使不上力气。
秦阳望着她水光潋滟的眸子,心中轻笑,享受已然足够,也不可欺凌太甚。
想到此,他收回手轻轻刮了下她的鼻尖:“既如此,雪儿缓着的时候,可得好好替朕想想——该如何撕破那老贼的蛛网。”
“如今雪儿可是朕的贴己人,更是朕的智囊女诸葛,朕可全仰赖你了。”
宋雪螓首轻点,垂眸沉思起来。她指尖无意识地摸着脖颈间挂着的珍珠项链,秀眉微蹙。
无权无势,困于深宫,如笼中雀鸟,要如何撕破这密不透风的罗网?
她脑中飞速盘算,忽觉一道灵光闪过,猛地抬头,眼中亮得惊人:“陛下!”
“那金龙老贼如今困在草原,分身乏术,这正是天赐良机!”
她语气陡然坚定,语速都快了几分,“必须趁他回不来的这段时日动手,否则等他脱困归来,咱们再无半分腾挪馀地!”
秦阳眼睛骤亮:“雪儿快说,你有何妙计?”
宋雪却嗔怪地横了他一眼,伸手拍开他还搁在自己翘臀的手,撑着榻沿起身,抱着胸板起小脸:
“陛下可得规矩些——如今臣妾可是陛下的军师,得有军师的样子,岂能再由着你没轻没重?”
美人白嫩,又作出如此娇嗔媚态,偏又不知,还故作严肃,实在没什么威慑力,不过秦阳十分配合,静待宋雪坐好。
闺房廷议的后续再度开启。
她语速轻快,条理清淅,分析时局:
“陛下,如今金龙大宗师困于草原,其麾下主力虎豹骑深陷凉州、沧州战场,但其留在京中的党羽依旧势大。”
“前方依旧困境重重,若想要成此等拨乱反正的大事,我们必须谨慎为之,首先第一步便是辨明敌我!”
“还请陛下与我一同筹谋,看有无缺漏。”
见秦阳点头,宋雪也不起身,仍是跪在床上,爬到床的另一头。
她探出半个娇躯在床外,从一小几上翻出一个推演阵盘。
因为俯身探物的姿势,她上身往下低伏,那对本就饱满圆润的雪腻香丘更是高高翘起,更显巨大,在眼前颤巍巍晃动。
似乎是受身后那道过于灼热的视线惊扰,宋雪螓首微低,一抹醉人的绯红自玉颈蔓延至耳根。
她羞赦地将一只纤纤玉手轻掩于身后,试图挡住那不经意间泄露的春色。
但那无限美景早已被秦阳尽收眼底,在他心中掀起了滔天巨浪!
他甚至不敢深想:若此刻皇后这只柔若无骨的玉手,不是用于遮羞,而是轻轻执起那串珍珠项链,为自己缓缓戴上
直到宋雪拿起推演罗盘,神色恢复了往日的端庄与沉静,秦阳这不舍的收回目光。
而此时,宋雪强忍着羞涩,跪直身子,继续开口道:
“这皇宫大内,盘踞的势力错综复杂。”
“首当其冲的,便是执掌宫禁的御林军,拱卫内廷的锦衣卫,皇室亲军护龙卫,深藏不露的供奉院,以及刘忠秦麾下那些死士”
她指尖微顿,目光落在“供奉院”三字上:“供奉院高手,皆是先帝遗留,他们所忠的,乃是君王此辈,尚有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