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乐宫
空旷的青砖地上,一名清冷美人正在练刀。
她有一头乌黑的秀发,此时挽成马尾,如瀑布一般垂至翘臀。
白淅的鹅蛋脸上不施粉黛,清爽迷人,她正是皇贵妃宁红夜。
此刻她未穿繁复的凤袍霞披,身上只有简单的红色劲装裹体。
但这天然去雕饰的简单打扮却将她那高挑身姿,矫健如女武神般的美好胴体勾画的淋漓尽致。
那一双充满了力量感,浑圆的玉腿长得难以形容,与鼓胀的臀肌一起衬得蛮腰细如水蛇。
而最惹眼的莫过于那违背了物理定律,顽强与地面并行的鼓胀酥胸。
在劲装皮衣包裹下,爆凸的轮廓尽显,沉甸甸,颤巍巍,圆润润、硬邦邦,分外吸睛,诱人难明。
可当她的玉足在青砖上猛踏,皇贵妃宁红夜做出旋转、突刺、侧踢等动作时,这一份‘诱人曼妙’瞬间便化为雷霆杀伐之势!
刀光快得只看见残影,每一次挥刀都如同一道红色闪电在游走。
“喝!”一声清斥,宁红夜手腕翻转,长刀快速袭向众多丫鬟抛过来的木头。
一阵碎裂声中,木头齐声断裂。
整齐落地的瞬间,她已回身站稳,雁翎刀斜指地面。
微微喘息,胸口连绵起伏中,那强韧的皮衣似也难束缚惊涛骇浪,被撑的变形,甚至还能听到不堪重负的咯吱之声。
这时,等侯一旁的两名宫女立刻迎了上去,一人擦汗端水,一人躬敬递过一份书信。
“娘娘,这是内廷递过来的元帅家书。”
宁红夜端起茶杯,润了下嘴唇,接着便接过家书,撕开蜡封。
美目如刀横了两三遍后,她沉凝道:“父亲俸皇帝之命,率兵出征徐州平乱。”
“三月前,父亲一言果然成真。”
“皇帝同时临幸二乔,此举践踏宁王秦弘周的尊严,更是狠狠挖走了宁王内核支持者江东乔氏一族。”
“宁王若不对此做出应对,那以徐州赵氏为首的豪族阵营,倾刻之间便会分崩离析。”
“可惜最是无情帝王家,权利的争斗从来都是鲜血淋漓”
“不知道这朝堂之中有多少人为了自身的利益,坐视着徐州慢慢滑落深渊,甚至推波助澜。”
“可惜徐州的百姓了”
宁红夜摇头叹息,接着将雁翎刀收入刀鞘,淡声吩咐道:
“青黛,你亲自向父亲传信。”
一名穿着青色劲装,面容姣美,身材婀挪的少女从雕花护栏中掠出,干脆利索来到宁红夜面前。
“提醒我父亲,我宁家世代镇守大秦王国,是大秦的军中柱石,认得既不是什么唐王,也不是这深宫中的龙椅。”
“我宁家忠的是这大秦社稷,是天下的万民!”
“若有人敢拿江山当棋盘,拿万民当棋子,便是皇命,我宁家的刀,也不认!”
“是,小姐!”青黛领命后,足尖在红瓦青砖上连点数下,便如离弦之箭,消失在宫墙之中。
宁红夜望着她消失的方向,伸手按住腰间刀鞘,看着泛冷的宫墙,她掌心的刀柄,慢慢透出炽烈的温热。
那是哪怕身在深宫,也从未凉过,那一份独属于宁家世代相传的忠诚与血性!
坤宁宫,冬暖阁,龙涎香与玫瑰露的暖香混着蒸腾的水汽,形成一片朦胧的雾霭。
百鸟朝凤紫檀屏风上,一道无比曼妙,惊心动魄的诱人酮体轮廓映在素纱之上。
刚出浴的雪皇后玉臂轻舒,指尖划过氤氲的水汽,慵懒的姿态里透着与生俱来的矜贵。
一旁,云笺正在服侍。
作为宋雪的贴身侍女,云笺是宋阳明从小就为宝贝爱女宋雪精心挑选的贴身丫鬟,二人从小一起长大,早已是亲密无间,情同姐妹。
在这无外人的闺房之中,自然说话也少了那诸多顾忌。
“娘娘当真是貌美,不知天下何等男子才能配的上娘娘这般倾国倾城”
“这些日子,外面美名最盛的是东凰、西鸾两位娘娘,尤其是陛下一直同时临幸她们,连‘姐妹同榻’的话,都变成了市井间的艳谈。”
“但依我看,那只是因为娘娘久在闺中温读诗书,要不然美名定然轻易压过她们”
雪皇后温和笑道:“不过风流虚名罢了,你这丫头还想要娘娘去争啊”
云笺乖巧点头:“奴也只敢在无旁人时,替娘娘打抱不平民间那般传闻,东凰、西鸾二宫竟隐隐还要压过我们坤宁宫明明我们娘娘才是大秦最尊贵的女人!”
“好了你这丫头,就会贫嘴。”
云笺俏皮道,“嘻嘻,奴家可没有娘娘这般宏伟的胸襟,也没有那么深的容人之量!自然是只会贫嘴鸣不平。”
雪皇后有些疑惑,云笺的视线怎么落在自己胸前。
在云笺连连眨眼,调皮十足的神色中,雪皇后愣愣低下头看向自己胸口。
入眼的是那还未捆绑吊带、就被撑的绷紧平滑毫无褶皱的雪色肚兜,还有深不可测的雪白沟壑。
顿时她似有所悟,心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