部重要人事任命,都必须经过他的点头。
市长塞缪尔不过是他推到台前的一个体面傀儡。
“我不管你用什么方法!”
克雷斯特伍德用雪茄狠狠指着市长的鼻子:“我给你二十四小时,立刻任命副市长巴克利兼任警察局长,让他把凶手抓出来,绞死他。我不想在下周的筹款晚宴上,听到纽约的银行家们讨论旧金山的治安问题!”
巴克利副市长,同样是克雷斯特伍德安插在市长身边的一条走狗。
“是的,先生,我马上去办!”
克雷斯特伍德冷哼一声,又讽刺地上下打量他几眼:“管好你的裤裆,塞缪尔,也管好你那个漂亮老婆的。别在这种时候还得我帮你处理那些下三滥的破事。”
说完,他头也不回地离开办公室。
巴克利紧跟着参议员,趾高气昂地前往警局赴任,甚至没跟市长打一声招呼。
办公室的门关上。
“fuck!fuck!fuck!”
克雷斯特伍德这个老王八蛋,巴克利这个该死的走狗,他们当着他的面,就敢公然进行权力交接,根本没把他这个市长放在眼里!
他一脚踹开卧室的门,正看到他那年轻貌美的妻子佩妮·布莱克。
佩妮正坐在梳妆台前,端详着自己精致得象洋娃娃的脸。
她比塞缪尔年轻二十岁,皮肤像牛奶一样白淅,是某个破产银行家用来抵债的礼物。
“看什么看?”
塞缪尔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宣泄口:“连你也瞧不起我,是不是?”
佩妮从镜子里瞥了他一眼,神情淡漠。
这种眼神瞬间引爆了塞缪尔。
“你这个婊子!”
他冲过去,一把抓住佩妮的头发,将她拽倒在地毯上,然后象一头公牛一样压了上去。
“你是我买来的!是我让你过上了现在的生活,你他妈敢瞧不起我?”
他疯狂地撕扯着佩妮的丝绸睡裙,将脸埋进她的颈窝,像野兽一样喘息。
佩妮眼神空洞,没有反抗,连尖叫都没有,任由他在自己身上宣泄。
她这种死鱼般的顺从,比反抗更让塞缪尔气愤,就象一拳打在了棉花上,得不到半点他想要的反馈。
他妈的,哪怕哭一声,跟他吵一架,都比现在这样强。
愤懑之下,塞缪尔的动作越来越粗暴,但身体却可耻地背叛了他。
他甚至还没脱下裤子,就在一阵急促的哆嗦中,一切都结束了。
“fuck!”
塞缪尔喘着粗气起身,给自己狠狠灌了两口酒。
佩妮这才起身,依旧面无表情地整理着被撕破的睡裙。
她走到梳妆台前,重新拿起银梳子,梳理着被弄乱的金发。
最后,她从镜子里,投来一个轻篾到极点的眼神。
那眼神好象在说:“你,真可怜。”
随后,她转身走出卧室。
“啊啊啊啊!”
塞缪尔简直要被气炸了。
他越想越火大,越想越憋屈。
他猛地站起身,披上斗篷,戴上一顶能遮住大半张脸的礼帽和一副黑色的天鹅绒面具。
他要发泄,他需要找回掌控一切的感觉,哪怕是花钱买来的。
他从后门溜出去,搭上一辆早已等侯的马车。
马车七拐八绕,碾过泥泞和垃圾,驶离富人区,一头扎进了巴伯里海岸。
最终,马车在一家毫不起眼的裁缝店后门停下。
塞缪尔低着头走进去。
虽然他蒙着脸,但妓院经理显然早已明白他的喜好,谄媚地迎上来:“先生,您来了。一切都准备好了。”
经理领着他穿过走廊,打开了最里面一间包厢的门。
包厢里灯光昏暗,只有一个肌肉精壮的年轻男人。
……
“该死!啊!”
巴克利满眼血丝:“我他妈的第一天兼任这个狗屎局长,你们就让我光着屁股坐在参议员的壁炉上烤?”
在座的几个警长都是在街头混了半辈子的老油条,此刻却都低着头,不敢放屁。
哈里森的死,对他们而言不仅是失去了一个上司,更是赤裸裸的羞辱。
一个警察局长被捅死在烂泥地里,凶手还逍遥法外。
这等于有人在他们脸上撒了一泡尿。
“我不管你们用什么方法!”
巴克利依旧在怒吼:“我不管你们怎么做,我只想在太阳落山前,见到一个爱尔兰杂种的脖子被绳子勒断!你们这群废物听懂了吗?”
“yes, sir!”
警长们齐声怒吼。
“滚出去!”
警长们鱼贯而出,其中一个叫帕特里克·门罗的,脸色最为阴沉。
他是个硬骨头的德国后裔,身高六英尺,一双拳头像腌肉的火腿。
他对爱尔兰人的厌恶,就象他对廉价威士忌的厌恶一样,发自肺腑。
“操他妈的爱尔兰猪。”
门罗往墙角的痰盂里吐了口浓痰:“他们就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