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了。”他的笑容,在两个女孩眼中,变得比魔鬼还要狰狞。
“你们以为,你们是怎么到这儿来的?”
他弯下腰,凑近金发女孩的脸,贪婪地嗅着她头发上的气味:“是你们的家人把你们卖给蛇头的,懂吗?为了换几张船票,或者,干脆就是为了给他们的儿子娶媳妇!”
“不不,你撒谎!”
“我撒谎?”
路易吉脸色陡然转冷。
“啪!”
他不知从哪抽出一根细长皮鞭,狠狠抽在金发女孩的肩膀上。
“啊!”
女孩惨叫一声,粗布裙子立刻被撕开一道口子,白淅的皮肤浮现出一道血痕。
第二鞭,抽在红发女孩的小腿上。
“aa ia!”
红发女孩疼得蜷缩成一团,发出小兽般的哀鸣。
“现在,还觉得我在撒谎吗?”
路易吉兴奋得有些发抖。他就喜欢这种将高贵与纯洁踩在脚下、肆意揉躏的快感。
“听好了,你们这两个来自欧洲的垃圾。”他用鞭子轻挑地抬起金发女孩的下巴,强迫她看着自己,“从你们踏上这片土地那刻起,你们的命就是我的。,都属于我,路易吉·斯福尔扎。你们的家人?他们现在说不定正在感谢我,替他们养活了你们这两张只会吃饭的嘴!”
“求求你,放了我们吧”
极度的恐惧和疼痛下,两个女孩只能不停地痛哭求饶。
“够了!”路易吉不耐烦地喝道,“哭得真难听,再哭,我就割了你们的舌头。”
他把皮鞭随手扔在地上,重新坐回沙发,端起酒杯。
“现在,过来,用你们的嘴,伺候我喝酒。”
两个女孩交换了一个绝望的眼神。
“要我再重复一遍吗?”路易吉的声音冷了下来,“我刚才说了,要不是担心你们破相卖不起价钱,今天有的是手段招呼你们。”
眼看求饶无望,两个女孩只能颤斗着爬过去,象两条温顺的狗。
“哈哈哈!”
酒精的麻醉,和这种掌控一切的权力感,让他飘飘欲仙。他把自己想象成恺撒,想象成这片新大陆唯一的拉丁之王。罗斯那个犹太佬和奎因那个爱尔残蛮子帮他啃下唐人街后,他要怎么接管那些黄皮肤的女人。
他喝得越来越多,眼前的景物开始旋转。
迷迷糊糊中,他好象听到什么东西被狠狠撞了一下。
下一刻,套房号称能抵挡子弹的大门,轰然倒塌。
“啊!”
两个女孩失声尖叫。
烟尘弥漫中,两个高大身影逆光而立。
他们的脸上带着和他一样的拉丁轮廓,但那双眼睛里,没有一丝人类情感。
就象两台杀戮机器。
“你们他妈的是谁?”斯福尔扎本能地嚷着,伸手去抓沙发下的短管霰弹枪。
但他已经没有机会。
“噗!”
其中一个死士见他醉成这副鬼样子,甚至懒得用枪。斯福尔扎晃晃悠悠地摸到枪,一只穿着46号军靴的大脚已狠狠踹来。
“咔嚓!”
半个小时后。
刺骨的冰冷,伴随着脑袋快要爆炸的剧痛,将路易吉·斯福尔扎从昏迷中强行拽出。
他花了足足半分钟,才重新获得处理感官信号的能力。
他刚想怒吼,下巴却传来一阵刺痛。
伴随刺痛的,还有那极强的坠感。
他这才惊恐发现,自己的下颌骨好象碎了。
他想抬手去摸,却发现双手已被浸过水的麻绳反绑在木椅扶手上,绳索深深勒进皮肉,手腕处火辣辣地痛。
“该死的!”
他睁开眼,浑浊的视线好不容易才聚焦。
眼前完全不是他那间铺着波斯地毯、四处都是天鹅绒软垫的素檀套房。
但他也认识,这里是金色宫殿的地下室。
一个他妈的地牢!还是他自己的地牢。
这里是他手下那个最懂活儿的屠夫,用来调教不听话新货的地方。
墙壁上还挂着他亲自挑选的链条、鞭子和烙铁。
过去,这里的气味总能让他兴奋,享受掌控生死的权力快感。而现在,这里的一切都让他胆寒,几欲作呕。
煤油灯在墙壁上摇曳,拉长几个狰狞的巨大黑影。
“醒了?拉丁之王?”一个带着浓重嘲弄的声音,从阴影中响起。
路易吉费力地转动眼球,每动一下,都牵扯着下巴的剧痛。
在他面前,站着几个高大的拉丁裔壮汉。
他们穿着最普通的粗布衣服,带着和他一样的拉丁轮廓,那高耸的鼻梁和黝黑的皮肤本该让他感到亲切。
但那双眼睛
路易吉的心脏骤然一缩。
那不是他熟悉的同胞眼中应有的神色,而是死寂,是杀气。
为首的死士马特奥,正慢条斯理地用一块脏布,擦拭着还在滴血的博伊刀。
那把刀,路易吉也认得,是他挂在办公室墙上当装饰品的。
在马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