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火影直属的暗部与根部,亦或是能够招募平民忍者的忍者学校,全都是扉间老师留下来的宝贵遗产。
—一在战国年代,可没有人会将宝贵的忍术与查克拉提炼方法,教给那些命贱如草的平民。
这般想着,猿飞日斩心中不由有些动摇了。
他明白团藏的意思。
如今之人造血继,就相当于昔日宝贵的忍术传承。
团藏是想通过这种方法,一步一步的将忍族拢断的一切资源,重新汇拢到火影手里。
从本质上而言,这其实是一种有利于火影一系的行为。
只是
会赢吗?
这般想着,猿飞日斩不由陷入沉默。
志村团藏却没有继续多说,大步走出房门。
“大致情况就是如此。“
讲述完会议上发生的事情之后,宇智波鼬半跪于地,他的神情间还带着几分明显的不解,谨慎的朝上首的蓝染惣右介询问道:
“属下虽然能够理解,志村团藏似乎想要以这种方式,向我等忍族施压之目的。”
“但是,在属下想来,若是能在会议上虚与委蛇,私下里快速投入资源,尽快将人造血继限界大范围实现,待到成果逐渐成熟之后,再对忍族施以釜底抽薪之计,似乎才更为成熟。“
“只是不知为何,志村团藏要以如此激烈之手段,在时机尚不成熟之际,对各大忍族这般强硬。“
“左思右想亦不能解,想必其中应有内情,还望蓝染大人能够为属下解惑。”
作为这次会议的与会人之一,宇智波鼬对于现在的村内局势,自然也有着属于自己的思考。
自从父亲死后,亲眼看到了猿飞日斩对宇智波止水与自己这个功臣’的态度,以及对宇智波一族的待遇转变之后,宇智波鼬的心态就愈来愈象个成熟的大人了。
准确的说,应该是不再象当年那样,对任何人抱有任何天真的妄想。
不过即便如此,也还是有很多很多无法理解的事情。
“鼬君。”
“是。”
宇智波鼬抬起头,就见端坐在办公桌前的蓝染右介动作如行云流水般泡好了一壶茶,轻轻为他斟满一杯,推到面前,温和的笑道:
“时间还算宽裕。“
“总之,先来杯红茶吧。“
“6
“是。”
宇智波鼬这才从地上起身,谨慎的坐到桌对面,屁股只挨着半边,一副随时准备起身应话的模样。
只是,看着蓝染大人这幅优哉游哉的态度,不知不觉中,他内心里似乎也渐渐放松了几分,不再象刚才那样紧绷着神经。
蓝染大人,似乎无论什么时候,都永远是这幅胜券在握的模样啊。
难道说,哪怕连现在的局面,也全都在他的掌握之中吗?
几乎是自然而然的,宇智波鼬心中冒出了这样的念头。
蓝染则是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一口,仿佛一位老师般微笑着,如庖丁解牛般为他剖析着这一行为之下的动机:
“对于蠢人,有时候其实连细思也是一种残忍一除非他是坏人,你要惩罚他。”
”志村团藏这么做,其实并没有什么其他目的。“
“他在如此时间,确实应该站在火影一系的利益角度,与忍族相互媾和,以求关键的时间。“
“但是他在是火影一系利益代表人的同时,也是一个刚刚从别天神幻术中苏醒,发现自身的权力被猿飞日斩严重侵占,势力大大受损,急需查找新的突破点恢复实力的己方利益代表者。“
“因此,即便是在明知如今村内矛盾激烈异常,随时可能爆发内战的情况下,他也选择放弃火影一系公利,坚定地优先考量自身私利。“
“仅此而已。”
才刚端起茶杯的宇智波鼬闻言一怔,有些茫然的望向他。
停顿了片刻,才听他仿佛不可置信般小声询问道:
“那他难道就没有想过,如果火影一系被推翻,又或者村子的实力在内耗中大大受损的时候,遇到来自外界的危机时该怎么办嘛?“
连他这个小孩子都能明白啊。
身处四战之地的木叶,可不象孤悬海外的雾隐那样有着天然的地缘优势。
蓝染听着这个问题,笑容愈发浓郁了:
“他不在乎。”
“只要他一个人能赢。“
”那么,他就不在乎会付出什么代价。“
听着这如尖刀般撕破一切伪装,锐利到极致的评语,宇智波鼬攥着茶杯的手不由紧了紧。
是了。
只要以这种定位去看待志村团藏的行为。
那么,一切就变得合情合理了。
志村团藏确实深爱着木叶。
但是,他的爱,就如同宇智波带土对野原琳的爱一样。
志村团藏珍爱的,从来都是属于他一个人’的木叶。
“呼-
在开明白这一点之后,宇官波鼬长长的吐出一口气,明明仍旧稚嫩,但在那法令纹衬亍下却显得有欠老气的面庞上,不经意露出了一抹苦笑。
他早该料到了,不是吗?
就象自己曾经忠诚着猿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