黯淡无光的巨象微粒,在这狂暴药力的刺激下,如同风中残烛,发出微弱而痛苦的悲鸣,却始终…未曾彻底熄灭!
振投药材真元凶,药力钢针经脉终!微粒悲鸣残烛微,未熄…顽…强…终!
“奇儿…撑住!” 杨振的声音嘶哑,“这是‘黑玉断续膏’配合烈阳草熬炼的‘锻骨焚身汤’!药性霸道无比,但也是修复你筋骨、刺激生机唯一的希望!熬过去!一定要熬过去!” 他深知这药浴的痛苦,简直是非人的折磨!但杨奇的伤势太重了,寻常药物根本无用,唯有这虎狼猛药,才有一线生机!
“撑住锻骨焚身凶!霸道唯一生机空!熬过非人折磨痛!虎狼猛药…一…线…终!”
“爷…爷…放…心…” 杨奇从牙缝里挤出几个字,每一个字都带着血沫与剧痛的颤音。他的意识在无边的痛苦海洋中沉浮,仿佛随时会被彻底淹没。但脑海中,却始终燃烧着三幅画面:赵括那得意施舍的嘴脸!地上那卷世代为奴的契约!还有…爷爷抱着自己时,那滚烫绝望的泪水!
“放心…”血沫颤音凶!意识沉浮痛海终!脑海燃烧三幅画:括容施舍契约奴!振泪滚烫…绝…望…浓!
恨! 滔天之恨! 不甘! 焚尽八荒的不甘! 这恨与不甘,如同最炽烈的燃料,注入那五枚濒临破碎的巨象微粒!
恨滔天!不甘焚荒凶!燃料微粒…濒…临…崩!
“呃啊——!” 一声压抑到极致、如同濒死野兽般的嘶吼从喉咙深处爆发!杨奇猛地睁开双眼!原本涣散的暗金瞳孔,此刻竟爆射出骇人的精芒!一股源自血脉、源自骨髓、源自灵魂最深处的蛮横力量,如同沉睡的远古巨象被彻底激怒,轰然爆发!
嘶吼爆发精芒凶!蛮横力量巨象冲!远古沉睡…怒…爆…空!
嗡——! 他体内,那五枚布满裂痕的巨象微粒,在狂暴药力和滔天意志的双重刺激下,骤然亮起!虽然光芒依旧微弱,布满裂痕,却不再黯淡!一股微弱却精纯无比、带着镇压一切、粉碎虚空意志的“神象之力”,如同涓涓细流,艰难地…却无比顽强地…从微粒深处…流淌而出!
微粒亮起裂痕凶!神象之力涓流终!镇压粉碎意志强,顽强流淌…生…机…浓!
这股力量所过之处,狂暴的药力仿佛遇到了克星,被强行镇压、引导、炼化!如同驯服的野马,开始按照某种玄奥的轨迹,冲刷、修复着那些断裂扭曲的经脉,滋养着干涸枯萎的脏腑,粘合着破碎不堪的骨骼!
力量过处药力凶!镇压引导炼化终!冲刷经脉滋脏腑,粘合骨骼…生…机…涌!
剧痛依旧,甚至因为修复的过程而变得更加清晰、更加深入骨髓!但这一次,杨奇没有再嘶吼。他死死咬住牙关,牙龈崩裂,鲜血顺着嘴角流下,染红了药液。他的眼神,却前所未有的坚定与明亮!那是一种将灵魂都投入烈火中淬炼的决绝!
剧痛清晰骨髓终!咬牙龈裂血染红!眼神坚定明亮起,灵魂淬炼…决…绝…凶!
“神象…镇狱…劲…” 杨奇在心中无声咆哮,如同在唤醒沉睡的神只,“给我…转!!” 他强行凝聚起一丝微弱的神念,引导着那涓涓细流般的神象之力,按照神象镇狱劲那玄奥莫测的轨迹,在残破的经脉中,开始了…无比艰难、无比痛苦、却又无比坚定的…第一周天…运转!
“神象镇狱…转!”咆哮无声神只凶!神念引导涓流力,周天运转…艰…痛…冲!
轰! 仿佛开天辟地的第一缕光! 当那微弱的神象之力艰难地完成第一丝真元的转化,流经胸口膻中穴时,杨奇残破的身躯猛地一震!一股微弱却无比精纯、带着洪荒巨力气息的淡金色真元,如同星火燎原,在他干涸的丹田气海…悄然…点燃!
神象之力转真元凶!膻中穴震金元生!洪荒巨力气息涌,丹田星火…燃…空!
虽然只是一缕! 虽然微弱如风中残烛! 但这缕真元的诞生,却如同在无尽黑暗中点亮了一盏微弱的灯! 它宣告着:生机未绝!力量…正在…复苏! 它宣告着:三月之期…非是等死!而是…浴火…重生!
一缕真元灯燃凶!生机未绝力复终!
杨奇猛地抬头,染血的脸上,露出了三个月来…第一个…如同受伤孤狼般的…狰狞而充满斗志的…笑容!
血脸抬头笑容凶!孤狼狰狞斗志冲!
“赵括…” 他对着翻滚的药液,对着无尽的黑暗,对着那未知的生死台,发出无声的、却足以撼动命运的咆哮: “三月之后…我必取你…狗命!!” “杨家之辱!王伯之仇!我杨奇…必以你之血…百倍…偿还!” “神象镇狱…力破…万法!!”
无声咆哮撼命凶:“三月取狗命!辱仇血偿终!神象镇狱…力破…法!”
密室外,残月如钩。 凄冷的月光,透过狭窄的气窗,洒在杨振长老疲惫而忧虑的脸上。 但他枯槁的耳朵,却敏锐地捕捉到了密室深处,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