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了皮。
看她们晒黑的肌肤就知道，至少她们努力以女武神的标准来要求自己。
没办法，张山穿越之后在私生活方面太干净了，除了多一个奥尔洛夫家族的女笔友，再无任何绯闻传出。他都能猜想到贵族圈里是怎么传他的。
张山扶额：“安娜，贵圈里对于我癖好的最新版传闻是什么？”
安娜脸一红，瞥了旁边的娜塔莉一眼，她不敢隐瞒，本能地推了推自己眼镜的镜框：“最新版本是，你依然钟爱女武神，日常方面都是交给女武神来解决的。”
张山无语地：“你们知道我不是。”
“我们知道，这并不重要。殿下，您躲不过去的。”安娜低着头，她已注意到自己的同僚一张脸仿佛火烧一样，早已满脸绯红。
“好了，安娜，你退下吧。娜塔莉过来。”
安娜似乎有点吃惊，不过她很快展现出自己身为职业女武神的一面，先过去拉下窗帘，躬身行礼，然后退出书房。
房间里就剩下张山和娜塔莉了。
“啊！殿下……”娜塔莉居然有点不知所措。
“你讨厌么？”
“不，殿下只是我没想到……”
“你不用想，只需要同意，或者拒绝我。”张山霸道地将娜塔莉拉过来，摁在书桌上。
“我愿意……”娜塔莉的回答声尤如蚊子哼哼。
张山从未想过，看似冷邦邦的女武神也可以这么润。
(本章完)